她就是不告诉身边的这个呆子孔大夫是个女子,看他几时能自己认出来。
“修改大隶律例?等我可以修改律例的时候,他怕是过了而立之年了。”
“那你就说服父皇修改啊……”
太子萧道“我这兄弟和孔大夫只是一般的病人与大夫的关系,他们之间,如果有什么情谊,也只是兄弟之情,是绝无可能有龙阳之好的。”
花木纯噗嗤笑了一声,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那你说如何定输赢?”
“输了你给我洗十年衣服。你敢吗?”一个太子给自己洗十年衣服,想想他都不敢。
“咦,是谁一直口口声声说回去后绝对不会再回皇宫的?要一直呆在国公府老死?”
“我说的,怎么了?”
“昨天你说你要回国公府自己住一辈子,眼下又要我帮你洗衣。不是自相矛盾?”
“我就爱自相矛盾,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喜欢你这样自相矛盾。尤其喜欢你白天和晚上的自相矛盾。每天白天冷得和冰山一样,每天晚上热得和火山一样。”
听他说到晚上,花木纯来气了,她红着脸气鼓鼓道“晚上我一直一直是被你迫使的!”
太子萧轻轻一笑,道“就算最开始是迫使,那后来呢?”
“后来也是迫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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