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晚宴,大哥会拿出一大笔银子犒劳手下的兄弟们。
大哥知道这些兄弟其实跟你更亲,也更听你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大哥他是什么意思?
明年南海要乱起来了,那我们要怎么做呢,大哥他想要怎么做呢?”
祁弥远深深蹙起双眉,看着傅元起。
他其实隐隐也有感觉到风雨欲来之势。
但一直以来这些大方向上都是纪纲来主导的。
他跟傅元起只需要听命行事即可。
这也造成了他这十几二十年来的一种习惯。
纪纲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往东,他就往东。
“大哥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我们接下来要积蓄一些力量,给兄弟们发钱是一方面,但同时也得让兄弟们加把劲的圈钱。
同时我们还要跟一些氏族家族合作,最好是能拉拢一些人,让他们和我们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总之一切都是在积蓄力量,以便能够在之后的巨大变化中掌握主动。”
傅元起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转述纪纲跟他说的那些话。
祁弥远也是疑惑不疑,但他从心底里信任纪纲。
“那大哥有没有说具体该怎么做?
你跟我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呵呵,我要是知道具体该怎么做的话,还要大哥干什么?
总之二哥,我跟大哥这些年就守着这广州城,也弄到了不少的银钱。
但接下来即将来临的风暴,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
我们能不能守住这些年来打拼到的这些东西,就要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准备了。
你明白吗!”
祁弥远眼神闪烁,他知道自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点了点头。
“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傅元起最终将自己手中的一把鱼食全部撒入了池子中,大量的食物让这池子里的锦鲤们顿时疯狂。
锦鲤们不断的在湖面跳跃。激起了大量的水花!
“二哥,你看看这像不像我们即将面临的风暴,既是危险,也是机遇。
就像我撒下的这一把鱼食,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将不会再投喂。
而这些鱼如果能够在此时多吃一些,做好准备,就能够熬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而抢不到食物的那些鱼,将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慢慢变得虚弱,死亡。
最终成为其他鱼肚中的食物。
而剩下的那部分鱼将会越来越强壮,并且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度过接下来的难关。”
“老三,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大道理了。”
祁弥远有些诧异的看着傅元起。
他并不觉得傅元起能够靠自己说出这些话来。
果然傅元起拍了拍手掌,笑着说道。
“上次大哥在这里跟我说的时候,就是这番话。
怎么样,够不够深刻?”
“一听就像是大哥能说出来的话。”
祁弥远笑着回应。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这个池塘的时候,傅元起的宅子前院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阵的喧嚣。
傅元起侧着眉头看向了自家宅院前院的位置。
“这群狗东西又在搞什么?”
因为前院传来的喧嚣声越来越厉害,傅元起和祁弥远两人联袂去往前院。
两人来到前院的时候,却见到前院的一个石狮子上整个脑袋都不见了。
傅元起立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
一个下人便出来解释。
原来是有几个下人准备去给自家老爷准备马车,结果出了前院就发现前院两个石狮子其中之一没了脑袋。
而就当这几个下人奇怪不解的时候,咚的一声,这个石狮子的脑袋砸在了对街的大门上。
对接的那一户人家也是大户人家,虽然没有傅元起的权势那么大,但家族之中却是经商的。
同时也是广州城里的土财主,坐拥良田上万亩。
这一家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当然也是要出来查的。
然后就发现傅元起家的石狮子脑袋砸在了他们家的大门上。
傅元起正在奇怪呢,这到底是搞的哪一出。
祁弥远却是眼神锐利的看到对街那家人的管家偷偷摸摸的朝自家的大门里面说着什么?
于是祁弥远绕过了一群在那儿胡乱猜测的人,靠近对接那户人家的大门。
而就当他靠近的时候,那户人家的管家余光似乎看到了祁弥远,立即慌忙的让人把大门给关上。
当了这些年的锦衣卫,祁弥远的目光何其锐利,一下子就察觉这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