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折腾她的花圃,被扎了几次后,才老实了。
“秀珠被扎过?”陶氏心疼地摸摸她的小肉手。
“这里被扎了。”秀珠摊着小手,指了指被扎的手指头,那处光滑一片,什么印记都没有。
“哎呀,这么嫩的小手,扎一下可疼了。”陶氏轻轻给她呼呼。
珍珠一脑门黑线,那丫头距离被扎的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至于么。
“这孩子淘气,被扎过几次,才长了记性。”李氏笑着解释。
“哎,孩子淘气点才好,胡夫人,您是不知道,我那儿子,一出生体质就不好,从小就是个安静的,想让他淘气点都不行,可愁人了。”
陶氏开始揭萧珺的老底,少年老成活得像个小老头子一般,喜欢看书下棋不喜热闹,朋友少不爱去串门,家里冷清没有气氛,巴拉巴拉的。
李氏在一旁认真倾听,不时颔首附议。
两个相识不久的女人,也能说到一块。
珍珠站在她们身后,无奈的当着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