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砍他,付红德策应,自己很难下手,现在他自己冲过来,就是有十个付红德,也救不了他。
胡斌冲过来,突然感觉自己周身胡须都挂上了寒霜,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可就是这一刹那,高手之间已经分出生死。
“啊!”
“不……”
胡斌惨叫,眼睁睁看着周涛的军刀顺着他的额头竖切下去,留给付红德满脸震怒跟悲伤,悲呼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他妈的都是死人?”
付红德看着胡斌身体僵硬倒在地上,汗流浃背,一双眼睛格外的赤红,扭头冲着后面那些加油助威的小混混大骂。
这些混混眼看着二
当家变成私人,他们花拳绣腿,冲上去那不是自寻死路。
他们是小混混,但不是白痴啊,平日里恭维老大,那也是混口饭吃,现在生死之间,绝对没有那个义气。
“老大,是我毛阿三不够义气了,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不能陪您一起去死,希望您原谅我!”
一个大胡子汉子一抱拳,说完转身就跑。
付红德看的一愣,其他混混一个个心里大骂这毛阿三不是个东西,家里老爹老妈早就死了,半辈子混江湖,光棍一根,毛来的儿子媳妇。
他们心里不耻,忍不住唾弃,但也没有胆子力挺付红德,随后另一个小青年也走出来道:“我李四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我奶奶病重,这条命还留着照顾她老人家,老大您海涵。”
说完也跑了。
七嘴八舌,几个小混混造出来各种理由,作鸟兽散。
“树倒猢狲散,付红德,你今天必死无疑!”周涛一甩军刀上的鲜血,冷冰冰走过去。
麻痹的,老子怎么养了这么一群白眼狼,一个个贪生怕死!
付红德气的吐血,但无可奈何,只能咽咽口水,“周涛,你今天若是放了我,我必有重谢。”
“去死!”
“我尼玛,投降也杀,你小子还讲不讲规矩了!”
天空灰暗,一片乌云遮蔽了月光,一刹那让天地都失去了色彩,好似一个失明的巨人,只有付红德最后这句话在空中经久不散,袅袅远去。
……
“大哥!二哥!”
等葛聂武喝的烂醉如泥跑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斜阳如火,好似带着嘲笑,他一进门就愣住了,看到被杀的付红德跟胡斌,浑身一震,嚎啕大哭出来。
“是谁?是哪个混蛋居然杀了你们?”
葛聂武悲痛欲绝,他们兄弟虽
然不是同姓,但好歹也在一起这些年,拜过把子,情同手足,今天自己大哥大骂自己蠢货,他心里不痛快,却没有半分埋怨,而是一个人跑出去喝酒解闷。
现在回来,恍若隔世,自己的两位兄长居然纷纷毙命,他如何能够不悲伤,不悲怆。
说来这个葛聂武也是好命,付红德一通臭骂,到是救了他一条小命,不然留在三合会,只怕也是跟付红德跟胡斌一个下场,死不瞑目。
“宁千红,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交出周涛,老夫就带人灭了你们帮!”
恒玉虎穿着一声白袍,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昨晚周涛灭了三合会,消息铺天盖地而来,恒玉虎大半夜被自己徒弟成武叫起来,听了这个消息又气又怒,宁泽省三大帮派那是他们武术协会用来相互制衡的,现在周涛居然灭了三合会,这简直就是挑衅他们武术协会。
加上自己两次被周涛戏耍,没有抓到那小子,反而惹得一鼻子灰,一气之下,他不是跟帮关系好吗?借着周涛灭了三合会这个由头,若是帮不交出来周涛,他就灭了帮。
在此之前,恒玉虎也不确定周涛是不是杀了人回到了帮,完全就是用帮泄愤来了,顺便警告周涛,逼着他现身。
宁千红气的俏脸发青,站在别墅院子门口,“恒玉虎,你是不是发疯了,我们帮早就跟周涛没有关系,你要找他,来我这里干什么?”
“伶牙俐齿!”
恒玉虎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另外一位老者,须发皆白,仙风道骨,“宁丫头,你帮这些年势大,但我们武术协会的规矩你不是不明白,现在你包庇周涛,打破平衡,你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