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傻笑一声。
“这位是?”宁千红第一次见乾光。
“我朋友!”
周涛简短说了一句,扭头道:“乾光,你自己回去吧,继续跟我在一起很危险,日后有机会我再找你。”
乾光知道刚才找茬的是天河堂的,天河堂风头正劲,他这种纨绔子都听说过,也知道天河堂做事不留余地,若是知道自己跟周涛在一起,可能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得罪楚易飞,跟得罪张鹏刚不同,张鹏刚只是一个纨绔,但楚易飞是天河堂的太子爷,就是动手杀人都做得出来。
他有自知之明,点点头道:“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保重。”
目送乾光开车离开,周涛几个人跟着宁千红去了帮。
次日,第一缕阳光打在周涛脸上,温暖而轻柔,他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白莎莎乌黑的秀发。
清晨的花香不如白莎莎头发
的香气,沁人心脾。
他抬手轻轻摩擦白莎莎的秀发,心里一片宁静而温柔。
多长时间了,好久没有如此安稳的躺在床上,仔细的端详天使一般的女孩。
“恩……”
白莎莎揉揉眼睛,抬头喜道:“周哥哥,你醒了。”
“我醒了。”
周涛温柔一笑,他怎么会不知道白莎莎收了他一个晚上,心里格外的温柔。
“我去告诉千红姐,她一定很高兴。”白莎莎站起来,兴奋出门。
宁千红不会又要杀我吧?
周涛摇头苦笑,看看这熟悉的房间,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就是领自己来这间房的,物是人非,,你在天堂可好?
周涛轻叹一声,过往如柳絮飘零,白晃晃的如同光,稍纵即逝。
“你醒了。”
宁千红换上了一身暗红色长裙,她很少穿裙子,但谁也不能否认她完美的身材,长腿笔直,胸口,俏脸倾城,一颦一笑带着英气的美艳。
“恩!”
周涛坐起来,经过内力一夜的调息,他的伤势好了大半,“天河堂来找麻烦了?”
宁千红双手环胸,靠在门口,冷艳无双,“没有,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帮,按照昨天的形势,楚易飞一定认为你是帮的敌人,不会来帮找你。”
周涛点点头,沉吟一阵,道;“能再麻烦你一件事吗?”
“照顾白莎莎?”宁千红语气带着嘲讽。
“周涛,你做事情一直都这么不负责任吗?”
想起来,宁千红忍不住气的浑身发抖,“上次如此,死了,这次还是如此,难道你还要我们帮死人?”
“我……”
“我不会帮你照看莎莎!”
宁千红一口拒绝,“你要报仇,要杀人,我不拦着你,但我这里不是孤儿院,白莎莎
也不是三岁小孩子,我们都没有义务也不会服从你的安排!”
“我知道!”
宁千红一愣,周涛的平静让她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样子。
那一晚冷月高悬,天空盘旋着乌鸦,电线杆上都是麻雀,叽叽喳喳的一片。
这个男人在包房里抱着白莎莎,如同失魂落魄的木偶,目光呆滞,语气安静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你想要做什么?”宁千红承认自己败了,最受不了这个男人如此安静的样子,“又要去杀谁?”
“恒玉虎!”
“他不在宁泽省!”
“他会回来的,而且我得罪了诸葛家,各方人都在盯着我手里的百元决,如果有人知道我在帮,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周涛目光灼灼看着宁千红,“所以……我不能在你这里。”
真是一个自大的男人!
宁千红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以为那些男人为什么不冲进来?上次三和帮被灭,这次楚易飞对我虎视眈眈,为什么他们不冲进来?”
“为什么?”
“因为这里挂着苏伯伯的名号,医圣在宁泽省地位不是你想想的那样,苏伯伯这些年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其中不乏有修为高绝之人。
假如有人对苏伯伯下手,那就会面临被一群高手围攻,然后灭门的下场,而帮受到苏伯伯的庇护,虽然很多人看着这里是一块肥肉,看着这里只是我一个女人当家,却依旧退避三舍。”
宁千红转身,高跟鞋踩着地面咔哒咔哒的作响,“如果你是因为担心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没有人会傻乎乎闯进来,恒玉虎那是一个意外,而且他也付出了代价。”
至于这个代价,周涛现在不知道,估计只有苏千寻跟宁千红知道,再只有恒玉虎自己,别人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