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为她运功化药。舒泉小声道谢,继而沉默不语起来,脸上神情既有羞恼也有愧疚。
但马琮却当然不会放过她,趁着药力逐渐奏效,舒泉面上逐渐褪去血色,冷汗渗出,他蹲到舒泉面前,看着那张开始扭曲的小脸,冷声开始了自己的审讯。
“第一个问题,你来荒原做什么?”
舒泉挣扎着瞪了他一眼,而后扭过头,拒不合作。
马琮警告道:“我是以定荒军的身份在向你问话。”
舒泉仍是不理,全然不见马琮已经越发不耐烦扮演马琮,腰间的佩剑隐隐生寒,随时可能暴力讯问,乃至搜魂夺魄。
却是樊璃关键时刻意识到风险所在,脑中灵光一闪,说了一句拯救世界的话:“泉儿,算我求你了。”
“哼……好吧,看在璃璃的面子上。”
得到了台阶的舒泉,总算不再作死,开始了自己的陈述。
“我是来制作荒原求生记录的,如你们所见,今天已经是我在这里的第五天了。”
马琮认真端详了一番舒泉,又以神念感应了一下帐篷内外的荒毒浓度,嗤笑道:“还真是第五天,我还以为你在这里最多待个一天,回去便剪辑拼接出五天内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