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缠了。
即便是顾穆，每一次都要花费好一番心思才能将她给制住。
“顾师傅你不要耍赖呀！说好的五分就是五分，可别偷偷的多半分！”
听着小丫头的话，顾穆颇有些哭笑不得。
“你放心，尽管拿出你所有的手段就是了……”
顾徽眼睛一亮，“所有的手段吗？”
她贼兮兮的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小灰灰，救我！”
一阵旋风袭来，顾穆心中一震，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一步，却还是没有摆脱这排山倒海的压力。
他伸手抵抗着小灰灰打来的掌风，却又感觉到另一只小手向自己的脸逼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往后弯了弯腰，那只手却还是摸上了他的面罩！
他气急败坏地喊着！
“师傅！”
小灰灰的动作和顾徽一起停了下来，看着离自己的手指只剩一毫米远的面罩，顾徽眯了眯眼睛。
只要她稍微的勾一勾手，困扰她多年的问题就会有个答案。
可看着顾穆一双通红的眼睛，她沉默地将手收了回来。
小灰灰偷偷的靠近了顾徽，语气中有些无措，“小主子…傻徒弟，生气了！”
他天生敏锐，对旁人的情绪感知尤为敏感，方才之所以停手，也是因为顾穆那一句话中所包含的怒气。
“乖～不是你的错，去玩吧！”
伸手摸了摸小灰灰的脑袋，顾徽颇有些复杂的看着顾穆。
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