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胳膊,王爷在碣石县东躲西藏,郭占河带兵四处搜捕,和现在不太一样。”
小竹子心疼的揉了一把苏子慕的脑袋。
苏子慕必定是又经历了一次箫誉的东躲西藏。
冰天雪地的很冷吧,很饿吧,很害怕吧。
“现在都不一样了。”小竹子道。
苏子慕嗯了一声,“当然不一样了,我们只会越来越好。”
绝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死的死,疯的疯。
顿了顿,苏子慕道:“我好像预见事件的能力要消失了,以前我会将经历过的事情再重新经历一遍,生死也好,痛楚也罢,都很清晰。
但是昨天就郭占河来这件事,我经历的很模糊,几乎没有什么感情起伏,甚至连郭占河的脸都看不清。”
“你害怕了?”小竹子感觉到苏子慕声音里的紧绷,蹲下身来,坐在他旁边。
苏子慕没说话。
小竹子道:“有没有可能,你能感觉到模糊,是因为事情的方向已经彻底改变了,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而那个方向,和你经历的那些,截然相反。”
苏子慕转头看小竹子。
小竹子捏他脸,“我们越来越好了,那些糟糕的经历自然要模糊,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
俩小的在房顶说话。
一群大人在底下哭。
正哭的肝肠寸断呢,王聪一头从外面冲了进来。
“王爷,不好了,郭占河带着三十五个人骑马冲过来了,约莫一盏茶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