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凹凸不平的车身，程亮还是有些肉痛的。
靳扬笑了笑说道：“人没事就好……你怎么和他们发生冲突的？你得罪谁了……”
程亮对此也是一头雾水，随即对靳扬大致说了一下事发的经过。
“这可不像是交通事故引发的冲突，应该是有预谋的寻衅报复！你不是刚到建宁吗？”靳扬的判断和程亮此前的判断一样，这么明显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开了过去。程亮本能地朝那车瞥了一眼，这不经意的一瞥，却让程亮对这突如其来的无妄之灾有了一个明确的判断！
“我想，我知道是谁干的了！”程亮冷笑着看着正在驶离的宝马车的背影说道。
刚刚那辆车在他们身边驶过的时候，速度明显降了下来，车里就只有一个人，虽然隔着一个副驾驶位置，但程亮非常清楚的看到了马昀的脸！
看来这马公子今晚上受到的教育还不够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