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思绪,花如月缓慢走到桌边,反复琢磨沈醉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想要解药,自己来拿?解药?自己?她何时中过毒?而这件事又跟别苑里的小花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她可以让两者之间有关系!花如月一时间茅塞顿开,尔后唤进管家,让管家派人连夜到别苑送信,约萧子祁明日到酒楼一叙,鉴于沈醉的轻功和一惯偷听的陋习,花如月自是要多这个心的。
一夜无话,翌日,正当花如月穿戴整齐准备离府的时候,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侧妃,不好了!”李儒已经能从女主子的眼神儿里看出不待见,没办法,他也想报喜不报忧,可这大半辈子在瑞王府,他就没遇着过喜事儿,好不容易瑞王大婚,结果喜宴还成的白丧。
花如月挑眉,示意李儒继续说。
“太子殿下身中剧毒,怕是要不行了!”
听完李儒的禀报,花如月亦觉无限悲哀,对于李儒,花如月只想说一句话,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