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路人评价,花如月挑了挑眉,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走到这儿了,她实有必要去见见里面那个奇葩,不为别的,就冲‘上’字令牌,她也要迈这个门槛。
清平斋原是一家酒肆,自被谢从文盘过来装潢之后,便成了现在的文斋。
正厅一张镶着玉石的翡翠方桌,长宽足占了整个空间三分之一的位置,四周围满了看客,多是些终日混东逛西的半吊子,之所以把时间浪费在这儿,是因为这儿免费供应膳食,还时不时的有热闹瞧。
走进厅内,花如月跟锦音寻了处相对安静且视野宽阔的角落,默默打量站在偌大书案背后的两个人,想来前者提笔吆喝的便是谢从文了。
“想当初,江南四大才子也是在本公子这个问题上败北的,怎么,答不上来了吧!”清俊容颜上一副贼笑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违和,连那斜飞入鬓的长眉都似带着笑,弯弯的,像极了悬在夜空的上弦月,肌肤白皙,鼻梁高挺,咧嘴笑时,一对小酒窝均匀分布在面颊两侧,又带着几分可爱。
鲜少有男子可以把酒窝驾驭的如此恰到好处,但谢从文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