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混入了敌国细作,我要清理门户。你们若是识相,还有条生路。若是不识相,我立刻要她命!”
“大奶奶饶命!老奴全听大奶奶安排。”钱婆子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乞求。
一旦牵扯到敌国细作,那可不是内宅纷争能抹平的了。钱婆子再怎得焦氏信赖,也知道焦氏保不住她,吓得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左青月手微微一转,刀尖在钱婆子脸上戳了一个小口子。
“记住我说的话。若是敢搞小动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左青月又把刀甩给扈从。“若是不老实,就一刀捅死!别留祸害!”
说完人就出了厢房。
等厢房门再次关上,钱婆子这才捧着脸,可是丝毫不敢喊出声。但是她知道焦氏要完了!她也要完了!
左青月从跨院出来,带着薛林等扈从就去焦氏的院子。
“安排几个人在宅子隐蔽处盯着,如有贼人摸进来立刻拿下。若是有人出门也给我拿下!”
左青月庆幸周朗跃当初心善收留了一些战场下来的残兵,上阵杀敌不成,但看家护院倒是不成问题。
周宅这面布置着,焦氏那面迟迟没等到派出的杀手回来,心里有些疑虑。
“看来失败了。”那神秘男子搂着焦珊珊,手伸入衣底一阵搅和。
焦珊珊被一阵亵玩,早就化作一滩春水,低声嘤咛。
焦氏只当没看见。这事她见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是这男人光上手不动真家伙,她怀疑这男人到底行不行。
“那怎么办?”
怎么办?
神秘男子贴在焦珊珊脖颈间轻轻咬了一口,呼出来的热气勾得焦珊珊身子又软了下来。
被调教过就是不一样。他甚是满意。
“你们先回去,探探虚实。”已经废了的棋子,留着也没用,自然会有人替他收拾的。
焦珊珊稳了稳心神,不舍地从男子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
等焦氏和焦珊珊回到周家,一迈入焦氏的院子,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院子里往日服侍的人都不见了。
看到上房屋里有人影晃动,焦氏赶紧迈步进了上房。
刚迈进了上房,房门被人从后面关上,冒出来几个扈从把焦氏和焦珊珊捆绑了起来。
“你们反了!干什么!”焦氏自然认得这几个扈从,高声呵斥。
“把她嘴堵上!”左青月冷冷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焦氏身子一僵,嘴中被塞了破布都忘了反抗。
五花大绑的二人被拎到了内室,丢在了左青月脚边。
“把表姑娘送回焦家。焦家若是要问,就让他们自己问表姑娘都和什么男人勾搭了。这样的表姑娘,我们周家伺候不起!”
左青月看都没看焦珊珊,一直冷眼盯着焦氏。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压得人分外喘不过来气。
焦珊珊挣扎着要奔向焦氏,却被薛林一把用个麻袋套住。焦氏瘫在地上,冲着焦珊珊和左青月瞪着眼睛,嘴中呜咽着。
那又惊又怒又恐的眼神真是让左青月万分舒坦。
对仇人,她从来不会手软。
“你们都下去,我和夫人说几句话。若是四爷下学回来,你把他送到祖母那。”
周朗风年纪还小,左青月不想吓到一个孩子。
“是。”薛林带着人都退出了房间。
左青月弯下腰,一双杏眼明眸眨了又眨,带着一股小胜的惬意。
“夫人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你好好想想。”
焦氏抬起被绑住的手,扯掉了嘴中的破布。
“毒妇!我要休掉你!”
“休掉我?”左青月哼笑一声。
这么蠢的女人怎么生出周朗跃那种人精儿子的?
他们老周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你在那个养小倌的宅子的事,我已经给公公送过书信了。不用急,咱们谁先被休还不一定呢。”
“你说什么!”
被左青月这么一吓,焦氏立刻满脸死灰。
完了!全完了!
好日子到头了!
这个贱人是如何知道的呢!
“你说的我不懂!我看你有几分能耐!”焦氏打算抵死不认!反正没有证据,谁能把她怎么样!
“行。希望你能嘴硬到底。我也不动你,等你儿子回来再说。”左青月站起身,摆弄一下自己的裙摆。“对了,当初你害我早产,我差点被弄死在产房,这笔账,我们慢慢算。来日方长,你等着!”
她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过是诈一诈焦氏而已。
不过这焦氏真是不顶事。左青月随口一句就把她吓的懵了。
“你以为你命大!我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