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老鼠终于各自散开,不知钻去了哪里。
占云竹勉强维持着镇定从容的神态,拂袖整理衣袍,垂首退至一侧。
“御书房中怎会有这些脏东西?”
龙案后的庆明帝,脸色微有些发沉地问道。
“……回陛下,除鼠虫之事,向来未敢大意,这些东西想来或是从侧殿后的杂物间里跑出来的。”李吉说着,自己也觉得古怪。
即便如此,大白天的,这些东西又怎么敢往人多的地方跑?
且一下子还冒出了三只来!
“来处不明的老鼠,身上恐会不干净,还是尽快都找出来,再将殿中仔细擦洗一番为好——”站在那里的夏廷贞开口讲道。
李吉点头应“是”。
占云竹则会意地抬手行礼:“那微臣先行下去更衣。”
庆明帝“嗯”了一声,看着年轻人退了出去。
投河自尽而未亡……
是谓水劫。
身缠不祥邪物,祸及身边之人,初归来便遇丧母之事……
这些难道都只是偶然吗?
还是说,是有人要刻意陷害这个年轻人?
庆明帝脑海中闪过玄清道人的身影,不禁在心底摇头。
犹记得,曾有大臣向他有意无意地透露,称国师乃是纪修安排的人……
而若果真如此,国师又岂会想方设法地去陷害同一立场的占云竹?
更何况,国师到底同寻常道士不同。
奉天殿内那场无法解释的雷火,让他永远都无法去质疑国师的道行与能力。同样的话,由国师说出来,他不得不多信几分。
而就在当晚,玉秀宫中传来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