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操劳过度?!
“老太爷并非是操劳所致……”
阿葵颤颤着收回施针的手,道:“老太爷……这必然是中毒了!”
“什么?!”
“将军中毒了?!”
秦五与靳熠俱是神色大震。
“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法!”秦五几乎是慌了神,乱哄哄的脑子里只一个想法尚且还算清晰——将军绝不能出事!若将军当真出了事,他秦五也不活了!
阿葵脸色煞白地摇着头:“现下还不能确定是什么毒,我从未见过这种奇毒……”
靳熠一听此言,立即道:“我这便去营中接刘军医过来!”
秦五下意识地点着头:“快去……!”
不,老刘顶个屁用——滚他娘的操劳过度!
他要让人把城里有名的大夫都抓过来!
秦五这个想法刚在脑海中成形,脚下就已经有了动作,立时大步走了出去。
“秦副将,馆外有人前来求见将军。”
秦五刚踏出客房不远,就有士兵迎上前说道。
“将军没工夫见人!”秦五心乱如麻,没半点心思去理会这等琐事。
见他周身气势骇人,士兵也不敢再多言。
秦五快步出了楼馆大门,一步跨过三层石阶,口中催着:“牵马来!”
“秦五!”
一道喊声传来,秦五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视线中,被几名士兵拦在馆外的中年男人发髻微散乱,胡须遮住了半张脸,身上的袍子脏兮兮的,脚上的布鞋有一只还是破着洞的——
秦五登时皱眉。
哪里来的叫花子?
且这眼神带着惊喜狂热,还知道他的名字,莫非是他的崇拜者?
不对——
这叫花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秦五定睛看了片刻,赫然瞪大眼睛,伸手指向对方:“裘……裘神医!”
他总不能是求医心切出现幻觉了吧!
“是我!”对方赶忙冲他招手。
秦五已经大步走了过去,面上的激动半点不比裘神医少,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馆内走去:“还请神医随我来!”
“许将军可在此处?”几乎是被拖着大步往前走的裘神医觉得秦五实在热情过甚。
“在下正是要带神医去见将军——”路上偶有士兵经过,秦五未有立即明言。
裘神医听得脑中轰隆一声——他这就要见到许将军了吗?!
“现下这般模样去见将军实在太过失礼,还请容我先去更衣洗漱一番。”
若有条件,沐浴焚香也不能少,头一次见许将军,基本的诚意可不能少——这不仅是尊重许将军,也是尊重自己内心的信仰。
然而秦五抓着他手臂的动作却未松,只声音低了许多,急声道:“我家将军方才吐血昏迷,现下情形危急,实在耽搁不得。”
什么?
裘神医面上神色一凝,眼底掀起波澜。
许将军……竟当真出事了?!
这种时候,秦五还拖着他干什么!
裘神医也不知哪里迸发出的力气,竟猛地将被秦五攥着的手臂抽了出来,提腿就往前跑:“快带路!”
二人很快来到客房内,裘神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镇国公。
今日他也总算是见到活的许将军了—
但对方现下这模样……
裘神医上前把看了脉象,心中便顿觉一沉:“这是身中剧毒之象……”
说话间,已将阿葵所施银针飞快地挪动了几根,针施得的颇算不错了,但或是少了些胆量,因而缺了些变通。
阿葵在一旁看得心中颇为震动——不知这位老伯是何方神圣?
“裘神医是否能解得了我家将军所中之毒?”秦五在一旁问道。
“现下还说不好。”裘神医先是问道:“你们可知许将军中的是什么毒?亦或是可知是如何中的毒?
凡是病痛之事都讲求对症下药,解毒也不例外。
简单常见的毒,譬如砒霜蛇毒之类,凭中毒之人的症状便可分辨得出来,但有些经擅毒之人配制出的毒药,若想解毒,便必须要先摸清其毒性,否则无从下手。
秦五摇了头:“现下还不清楚……”
他甚至不知将军是何时中了毒!
而若想查清将军所中之毒,那便必须要揪出下毒的人……
“我定会尽快将此事查明!”秦五朝裘神医重重抱拳:“在此之前,还望神医能够尽力相助!”
“这是自然。”裘神医道:“此番我本就是受许姑娘和吴世孙所托前来,断无不尽心的道理——现下我暂且设法将许将军体内的毒性先压制一二,但许将军身中此毒已非一两日,要想完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