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如那么短的时间就是有可能赶不出来。”
凌冬至完全不把她提出来的风险问题当回事,只以结果论:“最后不都赶出来了吗?”
他是会火上浇油的,时雨好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她“唰”地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他吼:“那是我熬命熬出来的!”
在这一刻,她已经无法顾及凌白露的面子了,那么多次为他收拾善后,让他签的那些不合理的合同最后都有惊无险,平稳落地,看来是她错了。
她应该从第一个项目就开始摆烂,让他自己承担违约的后果,而不是在她拼尽全力为他摆平一个又一个不合理的合同以后,被他认为就是常规操作。
时雨好质问他:“你要不要看看每年有多少年轻上班族猝死的新闻?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我们怎么会这样?”凌冬至忽然问她,“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了?你以前明明对我很好,现在动不动就跟我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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