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得看你过的幸福直接出手撬的。
遇到那样的,是不是更会憋气死?
这也是她曾经在茯苓和小姐妹玩的很好什么话都说时,心情很复杂的原因。
既想开口制止,女儿,结婚后,再亲的闺蜜都会走得远。也许你们之间不存在什么问题,而是各自成家上班带孩子,把这些忙碌的时间全部去掉,会发现相聚的时候很少,慢慢就会越走越远。
所以不要将什么心里话都与小姐妹讲,慢慢地,关系淡了,关系不再那么好了,你曾经说过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很可能会成为她与别人一起讲究笑话你的资本,只有老妈才是最能守口如瓶的。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能因为这些担心,就不让女儿在最真的年华里实心实意交朋友,不要挡着,还是顺其自然才是茯苓自己的人生。
转回头,说她自己这件事。
在现代,那么多用心交往的到后来都出了问题,就更不用说她在古代这里,未曾拿谁掏心窝子当朋友。
未曾,就不在意。
这里有人在和稀泥就不用说了,想得到什么,不用细想就能猜到。
其实,说心里话,她看那些古代女人一直以来也有优越感。
挺可怜的。
要日日看着丈夫夜里去谁房里,和人眉来眼去着,夜里对谁使劲大还是使劲小,换了多少次水,给人搞大肚子,生出来还要向她们叫母亲。
王八好当它气难咽啊。
常年累月郁气足,见到她这个异类主母,嫉妒到扭曲,戾气大了些,算了。
只是,有一点,她们说对一半。
钱佩英摸了摸宋茯苓的长发,她糊涂在女儿亲事还没上心,真不能再听老宋的。
古代这里,想自由恋爱难如登天,那她就捅咕老宋,非得给女儿寻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的小伙子。
找不着,就说明老宋当的官还不够大。
至于那些人说错的一半是,她不会对付着让女儿嫁出去,她爷不在意女婿将来会借到老宋的光,只要他娶茯苓的心不是冲借光就行。
“娘,你瞪眼看我做什么。”茯苓被看的有点毛楞。
与此同时。
马老太这面正在罗通判老娘的院落里,与罗老太太道:
“以前,我不过是个乡下妇人。
我以为,大户人家顿顿会吃大饼卷肉。
我以为,大户人家的主母识文认字,会比咱泥腿子做派强出一天一地之差。
今日,你儿媳真让我开了眼。
彻头彻尾的让我意识到,别瞎以为,你看?不过如此。”
罗老太太都睡下了,年纪大,听外院传话,太恭人来了,又现起来的。
太纳闷了,私一打听,隐隐约约听到一点消息,说长子在罚长媳跪祠堂。
没办法,大儿子院落她是不知晓的,她和马老太是差不多的情况,不管家。
“您来是?”
马老太一摆手,先听她讲完,讲完就知道大晚上来干啥的:
“所以说,我算是品出来了。
人啊,就爱自以为是,胡乱认为别人。
你儿媳在外说,我家米寿不是亲生的,我儿和我会嫌他,净他娘的扯淡。
你儿媳看没看见,我还送养许多不姓宋的男娃子读书。他们都给我一个头磕下,过年,子子孙孙从屋里排到外面,叫我一声奶奶。
她以为,我的心胸就这点,事实上,她比我老太太差太远。
她以为,我在外面提起三儿的岳父是立人设,人设懂不懂?就是玩花嘴。
就没长那脑子分析分析,我至于嘛。
我那老亲家都没了,我又是皇上钦封四品太恭人,我要是心中不感恩用得着再提起那故去的人?他能听见是怎的?
念恩情不是假的,越到今日什么都有,越念着那份好。
俺米寿是亲孙,比你们的孙子都着调,我看以后谁再敢胡说八道!”
罗老太太脸通红通红的,被骂的心直扑腾:“是是是,您消消气。”
马老太一甩手:
“我消不了气。
你儿媳还在外讲究我三儿媳无子,为人糊涂,不配做知府夫人。
谁配啊?她一个给你儿子做媳妇的人说这样的话不糊涂?她配啊。
说那话,也不要个脸啦。
我三儿媳,掌管五万个家庭的开销,月月给这些户人家结账,一日不敢耽误。我都不是瞧不起你儿媳妇,她算得明白吗?
啥啥不是,扯闲话一个顶仨,我要是你,早休掉她。
露出那副没见识的样子,败家的东西。”
马老太说到这里,站起身,指着罗老太太的方向眯眼道:
“还敢私议我孙女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