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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就如同对待一个正常贵族的态度对待尤根。
「巴厦礼爵士,面对现在的局面,我们需要帮助苏曳做些什么吗?」尤根子爵道。
巴厦礼道:「不需要,这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之举,惊世骇俗的清廷分裂大戏,注定只是一个茶杯中的风暴。」
尤根子爵道:「为何这么说?」
巴厦礼道:「你不了解苏曳,对于他而言,事情是否危急有两个指标。第一个指标,他有没有派人来向我们求助。第二个指标,他有没有派人去和曾国藩谈判。」
「但是现在这两件事情都没有发生,就证明对于他而言,这个局面并不危急。」
尤根子爵道:「还不危急吗?我作为旁观者,都觉得有种仿佛要天崩地裂的感觉。」
而在另外的办公室内,英国公使卜鲁斯爵士正在和西方诸国公使交谈。
态度非常坚决,不许任何国家前往承德递交国书。
但是,仅仅只是态度非常坚决。
用的都是我认为,我需要你们如何如何。
而不是说什么,大英帝国要求你们如何如何。
法国公使葛罗,是非常希望前往承德行宫递交国书,促进清廷分裂的。
但是,卜鲁斯爵士道:「不行,在关键议题上,你们法国和我们英国必须步调一致,否则就是巨大的政治事故。」
法国公使葛罗道:「卜鲁斯爵士,您的兄长额尔金伯爵可是苏曳的政敌,您难道如此坚决站在他一边吗?」
卜鲁斯爵士道:「不是我要站在他这边,而是我们两国必须步调一致。否则在欧洲,会被夸大十倍,一百倍解读的。」
这段时间法国确实对英国亦步亦趋。
于是,最终的结果。
英国和法国拒绝了承德行宫的使者,不去递交国书。
但是美俄两国,还是去了承德行宫,递交国书。
顿时间!
承德行宫弹冠相庆,视为巨大的外交胜利。
而且,吉林,黑龙江,盛京的三个封疆大吏,已经赶往承德行宫。
蒙古的乌里雅苏台将军,绥远将军,也已经在路上了。
相当部分的蒙古王宫,也已经开始前往承德。
瞻仰大行皇帝遗容这个旨意,确实让人无法拒绝。
而此时京城,很多绯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什么苏曳夜宿龙床,秽乱宫廷之类的言语,说得绘声绘色。
甚至到了市井,已经连动作,画面都描绘得清清楚楚了。
「苏曳那玩意八九寸啊,这一捣下去,谁受得了啊,太后娘娘直接哇哇大哭啊。」
「捣完太后,捣宫女,一天晚上睡十个。」
许多市井无赖听得垂涎三尺,某个地方也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去了青楼。
「苏曳真是有艳福啊,太后才二十四岁啊,长得可美可嫩了。」
匡源在京中听到这些流言顿时有些惊诧。
承德行宫那边不是说过了嘛,不许玷污母后皇太后的名声嘛?
怎么还有这样的流言啊,而且愈演愈烈。
不过只要能败坏苏曳名声,也就无所谓了,这样更加坐实了苏曳是董卓的事实。
于是,这个流言不断飘入到皇宫之中。
甚至很多宫女都私底下打笑。
「苏曳大人那玩意,真的有八九寸吗?我不相信,那不是要搞死人吗?」
「晴晴格格我见过,个子虽然高,但是也比较纤弱的,哪里受得住啊?」
「瘦不见得浅啊,我看你就挺深,你藏的那根木棍,也有好长一截如同浸了油一样,只怕也有好几寸吧。」
「你再瞎说,我撕了你的嘴。」
但是嬉笑之后,有一个宫女道:「太后娘娘和苏曳大人太冤了,我们都知道,两人完全是清白的。」
「好啦,别说了,仔细被打板子。」
皇宫一年多时间没有了主人,里面的人确实放纵了,而且慈安太后不爱管事,心慈手软,所以下面的宫女太监也就放肆了不少。
此时,慈安太后一直在抹眼泪。
二十四岁的她,直接被气哭了好几次。
原本的她是非常慌乱的,因为匡源来求见过她好几次,把天下的形势放大了好几倍,告诉慈安太后。
您再这样支持苏曳的话,只怕大清真的要分裂了。
现在外国公使已经去承德递交国书了,多省督抚已经前往承德了。
等到所有督抚全部到齐,正式瞻仰大行皇帝遗容的时候,就会正式宣布承德行宫是唯一合法中枢了。
真到那个时候,只怕大清就要真的分裂了。
想要不分裂也简单,母后皇太后不再支持苏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