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怎么想?”
贾道创盯着刘岑的眼睛问。
这大概是在十几天前,刘岑大学刚刚放寒假,在家里呆了几天,偶然看到村里新开了一家店,专卖一些老物件的店,刘岑好奇地走进去后便发生一系列的事。
“其实你弄这个店,我就是好奇,没想到我们村里还有人开这种店,我我没钱,就是随便看看。”刘岑略显尴尬地答道。
“就是为了这点醋,我才包的的这盘饺子!”
贾道创靠到身后的木椅的上:“人行道,怵畏繁,长街长,怵畏乏。”
“你喜欢,而且享受一个到人处逛,走路再普通不过,但我欣赏你。”
刘岑想着什么,不过他能想的也只是这个人猜对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看着眼前的人,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和自己一样喜欢念几句酸文,也许是其他的什么。
“你们庄的最南头,那是河沟沿,你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去,东西一条沟贯通,你沿着沟走的话,感觉一直走不到尽头,但你问大人们时,他们会说东头和西头是别的庄。”
“有一天晚上,你鬼使神差的又去到哪里,踩着沟里的落叶,一直往西,走了很长时间,等家里人找到你时,发现你睡在沟边上。”
说到这里,刘岑本来想走的心又定了下来,不过显然不淡定了。
“我只能说正好是你,也幸好是你,后来家里人给你找了一个道士看你奇怪的症状,这个道士在早些年也给你爸爸看过类似的症状,所以你爸没有把这当作是一次普通的梦游,因为这次之后,你还会有很多次类似的行为。”
“你你咋知道哩?”刘岑听到这已经有点惊讶了,不过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我知道了,你是那个道士的徒弟,这次来是要收我为徒!”
此话一出,氛围略显尴尬,刘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贾道创道没说什么,只是道:“我不是道士,那个老道士和你爷爷认识,你爷爷早年做村支书的时候帮助过一个外地的人,就是这个老道士,他说和你爷爷有缘,还会来找他,后来你爷爷也没当回事,不过以后你爸爸出现和你一样的症状的时候,这老道就又来了。”
“看过你爸爸后,他在你们庄的南边移进了一棵树,然后就走了,直到你又去了那里。”
刘岑已经愣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知道自己的事,关键是还这么清楚,一些细节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他定了定神:
“然后你想干什么,让我做什么长街休问,从我进门这一切似乎就是安排好了的,我还能是什么?搞个灵魂穿越?找什么自己的路?乱乱乱,这么听都像是胡扯。”
刘岑费劲的说道,试着捋清这些信息。
贾道创看着刘岑低着头,“我就是那棵树,那个执念,其实我可能也和你说不清,但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来找你,是你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左右,有人报恩的方式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要报恩的对象也是有缘人,你是现在新时代的新青年,你找长街,也是找自己,像你这样自命不凡,却只想不做的人,内心丰富,想的多,看的清,有主见。”
贾道创说完这些,刘岑在心里只想这人说话不着调,说的啥呀?
“反正以后慢慢说,你来就是了,你就是休问者。”贾道创已经有些迫切,
“算了,直接来,过后你会有感受,你会明白。”
“昂?”刘岑还没问出口,便感觉和周围的环境脱节了
刘岑回忆完,看到自己在炕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身上还盖着被子的一角,起身看到母亲坐在炉子旁加碳,然后转头悻悻地望向窗外,青涩的夕阳被院子里的香豆芽树的光秃秃的枝干掩着,似乎想要悄悄地离去。
刘岑想着这事,而后习惯性的打开手机,下午三点多,微信还有发来的消息:
“放假几天了吧,来这。”下面跟着一个定位。
刘岑打开定位,一导航,发现在城里,又看了眼时间,从炕上下来:
“妈妈,我出去了。”
“又干啥去,上哪里?”母亲回过头来问道。
“找俺同学,去街口,骑车去。”
“恁高中同学呗,那慢着点,穿好衣裳,得回来吃饭!”
母亲嘱咐道,然后起身拿起床头的帽子让刘岑戴上。
“走了!”刘岑开门出去。
大概有一个小时,刘岑到了定位的地方,一个居民街,看着很熟悉,停好车往里走。
走到里面的一个广场上,看到一个独特的背影,正在走步机上,好像用簪子盘着头,
“陈清焰!”刘岑试着大声喊道。
那背影回过身来,一个清练的女孩,从走步机上下来,径直向刘岑走去。
“你这说话声变大了,怎么才来,跟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