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埋了吧。”
家丁接过银子,麻利的把尸首抬上马车,朝后山走去。
这边月华音也没有心情再继续逛了,本来心情很好的一天,就这么毁了,黑着脸走在前面,不再说话。
“音音,你别生气嘛,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只觉得她是紫云国的子民,我看到了就帮一把,谁知道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管这些闲事了。”
云淮之每句话都说得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没对把月华音惹炸毛了。
“继续管啊,人家都上赶着要跟着你,要以身相许呢。”
月华音现在心里面很不舒服,她知道这件事不是云淮之的错,都是那个女的的问题,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发火。
一直到回到客栈,月华音都一言不发,回到房间,把房门重重的一甩。
云淮之被关在门外,就这么默默站着,
对面的房间里,祈安放下毛笔,拿起桌上的纸张,吹干上面的墨迹,听到对面的关门声无奈的笑了笑。
脾气还真是大。
“她不高兴了?”
旁边站着一个戴着围帽的黑衣人,就是之前在街上拦着那女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