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出生那天,他爸梦到一根铁棒,后来找人起名字,这梦一说,起名字的人就说了:古有一人,梦见太白金星,因此给孩子起名为李太白,我看你这个孩子,就叫李铁柱。
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到这里,我们还哄堂大笑来着,然后李铁柱涨红了脸,跟我们争辩:
“文盲,知不知道李太白是谁?我名字引用这个典故,比学识渊博还厉害的很。”
老三就是九仔。
老四就不说了,明明四个人的寝室,我每天回宿舍只能看到以上这三个人,最神秘的就是老四,神出鬼没,只有照镜子的时候才能发现他。
记得那天周五,晚上还有自习,张博学本来要去上自习的,但是我们三个硬拉着他去蹦迪。
以前虽然经常在外面混,但是这种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严格来说,是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来,只有九仔,是这里的常客。
进场要先交十五块钱,是铁柱请的客。
虽然是铁柱请的客,但是来这里玩是九仔出的主意。
我以前就问过他,我说:“九仔,有那个钱,还不如跟兄弟们吃顿烧烤呢,花在这种地方,浪费。”
九仔说我土鳖,说我没情调,还说这里边几乎每次来都能看到打架的,图个热闹。
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吧,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轮到我们打给别人看了。
九仔在迪厅里熟门熟路,我们坐下没多久,他就带过来两个妹子,自己搂着一个,然后把另外一个推到了张博文身上。
我还记得当时脑海中蹦出来一句话:二桃杀三士。
跟张博文成为兄弟后,我嘴里偶尔也能蹦出一些成语典故之类的话了,这还让父母开心不少,说我好学了。
不过张博文就惨了,他跟我们三个混一起之后,学习一落千丈,一开始班主任见到我们四个又在操场闲逛,还会叹一口气,后来也就习惯了,把张博文跟我们划为了一类,也就是不可教的那一类,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