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珠，此刻已经快要彻底失去了光泽，如同莫南当初吞下它的样子，表面的“捌”，若有若无。
大概是因为已经要将生命力消耗一空了。
但即便如此，仍旧没有救回莫南的可能。
咔一声脆响，珠子忽然间碎裂，变成齑粉，随着血液流淌到莫南身体各处，渐渐融入血肉之中……
几个小时后。
老流氓的手指动了动。
“头好疼。”
睁开眼，他第一时间便捂助了自己的头，接着看了眼四周的情况以及自己躺着的地方，老流氓顿时陷入了茫然。
喝多了？
那特么也不能睡到了这种地方！
我是谁，我在哪儿？
懵逼了好一阵，莫南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来替柳家，杀南宫硕来着。
“什么情况？”
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自己胸口碎成布条的衣服，莫南再度陷入了沉默。
这特么，不科学啊！
小爷不是挂了么，按理说，这季节，坟头草都该长出来了。
“难不成，平时念叨多了，阎罗王不收我，还成
真了？”
莫南颓然坐在地上，哭笑不得道。
之所以又坐下，是因为刚才站起来，他险些觉得浑身都散架了。
伤势还没有好。
但不管怎么说，没死，是好事。
此刻的老流氓，颇有种劫后余生，不对，死而复生的惊喜之情。
啊，蓝蓝的天空。
啊，绿绿的湖水。
这美好的世间。
小爷又回来啦！
心中感叹着，莫南忍不住举起了胳膊。
身旁一声轻响。
“什么东西？”
莫南扭头看去，只见身边躺着一个小瓶子，那浓郁的药味久久不散，他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出来：
“百年老参半根，火绒草五克，姜黄三克……一勺老抽。”
莫南脸一黑。
等等，一勺老抽什么鬼？
虽然一些土方子里，的确总喜欢用些奇特的药引子……
老流氓正这么想着，忽的，冷不丁猛然从地上坐起来。
不对啊！
以前的他，撑死了能闻出一个方子里用了那些药，那已经很牛掰了，可要说能闻出熬药时具体用了多少药材，那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现在……
难不成，自己死了一次，还开启了金手指？
莫南不由的有些激动。
虽然，这所谓的金手指，属实没什么鸟用。
嗯，是真的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