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辰院,而后便在院里的东厢,和同来的赏夏的爹一起歇下了。
“恐怕在以前,和咱们一样是不知晓的,而现在么,大抵也已经听说了,也就知晓了。”孟十三又问风筝,“你笃定洛寺卿隔壁的洛府就是洛水神针的那一脉,这一点儿你从何得知?”
她想起一位老友来。
都是说,曾氏发癔症时奇奇怪怪疯疯癫癫的,时常突然就喝起戏曲来,那戏曲里唱的是什么,没几个人仔细听过,只听到戏曲那瘆人的调子,人就都被吓跑了。
风筝道:“奴婢还是崔七公子手底下的部曲之一的时候,便知晓了。”
既是要安全,那便和接过来时一样,丫鬟婆子健妇护院,一个不少地安排上,总之是把赏夏的爹娘圈在最中间的马车上,拥护着出府,再一路出城,回到城郊上的庄子。
“小姐,赏夏的娘在中秋那日要进府时,还被暗算了,虽说是有惊无险,中的毒成功解了,赏夏的娘最后安然无恙。可既是能让人下毒,奴婢总觉得赏夏的娘应当不仅只知晓这些,不仅只有一条绣着‘弯’字的帕子。”风筝是以她自己多年的经验判断道。
毕竟都能到下毒此地步了,虽说没被成功灭口,到底是下手了,事情不可能就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