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一股浓郁酒精味,几个服务生低头擦杯子,高脚酒杯倒挂,叮叮当当作响,见他人来也无人抬头。
没过多久,一名西装年轻男人出现,领带正当,外套不见一丝褶子,他恭敬走到身前,微微颔首。
“阿文先生吧,老板在里面等您,请跟我来。”
他跟了上去,走到酒吧休息间,后门开启,又长又黑暗的木质走廊映入眼帘。
踩在地板上,木板松动,发出沉重声响。
最后一扇门前,服务生停住,弯腰作揖打手势,“您请。”
他独自开了门,迈进去。
身后的门悄然被关上,男人回头,该来的总会来。
面前是一间书房,古朴的红木办公桌,上面堆了不少纸质文件,旁边笔记本电脑开着,男人就坐在旋转椅上,背对着他,抽了一根烟。
门被关上的下一瞬,男人缓缓转过椅子,时隔两个周,阿文又见到了神秘的地下赌场老板,塞哥。
男人不正眼看他,吸一口烟,“来的还挺快。”
“你给她注射了什么?”
“这么快进入正题,好久没见还没寒暄两句,太不客气了吧。”
阿文冷着脸,“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塞哥嗤笑,脸上透着阴险,他打了个响指,四五名壮汉齐刷刷从侧门跑出来,将阿文团团围住。
塞哥站起身,理了理衣领,慢慢踱步到阿文跟前。
他突然挥起手臂,阿文的右脸狠狠挨了一拳。
“不是挺狂,哼?”
嘴角被牙齿磕破,血缓缓流出,他舌尖顶了顶,大概知道伤口状况。
这一拳打的实,阿文咬了咬牙,右边脸发麻,连带着伤到鼓膜,耳朵发鸣。
他没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