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部分男人都靠不住。
一面是琅斐热烈的追求,一面是她总结的现实。
两者碰撞之下,沈清棠又开始犹豫了。
沈清棠长时间地不说话,琅斐有些心慌,他咂咂嘴,昨晚那情况着实特殊,他后来是……过分了些,看这样子是因为自己昨晚的过分之举把人给吓到了,到现在为止沈清棠都处于羞意中。
这不行,琅斐得解释。
他正色道:“不管怎样,是孤错了,昨晚不该……”
沈清棠脖子根都是红色,见琅斐又要提,她连忙打断琅斐,讷讷道:“你别提了……”
“好,那姐姐告诉孤,孤怎么做姐姐才肯冲我笑笑?”琅斐厚着脸皮问。
追老婆要脸干嘛?厚厚的脸皮就是用来恬不知耻地用的。
沈清棠支支吾吾,迟迟不语,琅斐蓦然觉出几分不对劲来,该不会经过昨晚那一遭,他在沈清棠心里的好感该不会一下子都败坏没了吧?
这种想法令琅斐浑身俱惊,他勒着缰绳停下马,还是坐在小白身上,不过他微微侧着身子,对视上沈清棠,很严肃地问:
“好姐姐,你告诉我,你现在对孤的喜欢,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