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喷涌而出,溅得比天花板还高。
暗红色的血液会染红白色的床单,就像是一幅完美绝伦的红梅出浴图,多么美妙。
沈南浔的眸色有些晦暗,紧握着碎片闭了闭眼,最后一把收回。
他到底还是没有对她下手。
他不可能坐以待毙,他要出去。
他盯着玻璃陷入了沉思。
他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上面又被镣铐摩擦出血痕,零星的血迹点缀在白布上美妙极了。
他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恶劣的想法。
他微微弯唇,笑意未达眼底。
锋利的玻璃毫不犹豫在手腕上划出一道痕迹。
血液争先恐后冒了出来,纱布被全部染红了。
顺着指尖滴到了地板上。
他垂眸看了眼熟睡的谢晚意,摇了摇她,自己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