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挤你的人,也必定先摆弄你的心态,太子没能扛住,做些荒唐事宣泄痛苦和烦闷,你怜惜太子自然不是错,但将来不能以此为例,也让自己消沉。”
胤禛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怎么……这样严肃。”
毓溪并不动摇,应道:“心里想什么,就说出口了,我与你对太子的感情,注定不一样,我几乎就是个外人。所谓旁观者清,清的便是冷漠无情,在你眼里太子诸多的无奈辛苦,可于我而言,就会想,他为何不先正其身,其身正,自然无畏天下谗言。”
胤禛禁不住笑了,但不敢轻浮,端正态度道:“福晋说的是,我受教了。”
“你在嘲讽我?”
“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起誓?”
毓溪着急了,嗔道:“什么起誓,可不能学那些浪荡子,随口起誓哄人,连神佛都不放在眼里。”
胤禛故作委屈:“可你不是怪我嘲讽你,我该如何自证,神佛来了都不能给我做主。”
“你啊……”毓溪也笑了。
“这番话说的极好,二哥他身为太子,本该更有担当,我也该在兄弟和君臣之间,摆正自己的位置。”
“总之,你好好辅佐太子,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夫妻俩目光相对,心意相通,有些话就不必再明说,他们心里都知道,眼下是眼下,将来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