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都没有了……”
杨凤娇道：“那就离婚，死都不怕，你怕什么？”
“离婚，我能做什么？我就会带孩子，啥也不会……我没钱，真的……”她把衣服口袋扒开，口袋里空空如也。
两孩子的衣服还是单衣，也不合适，脚上的鞋还破了两个洞。
杨凤娇深吸一口气道：“你想离婚，我帮你……”
那女人突然就跪下了，杨凤娇眼疾手快，扶她起来道：“跪我就不用了，这本身也是行善积德的事，但是你得记得现在你是什么样子，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姑娘，你放心，我李月华这辈子就算是讨饭，也不会再进他家的门。”李月华一步一个脚印跟在杨凤娇身后，不知道为啥，跟在这个小姑娘身后，她心里有了一股不屈地斗志。
“妈，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好地方吗？”李月华的小儿子对着杨凤娇咧嘴一笑道：“姐姐……糖糖好吃……你要吃吗？”
他手里还捏着一颗糖，杨凤娇摇了摇头道：“以后你们可以经常吃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