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让她给上了一课。
既然不是发愁管理,那她不提去上海,难道是怕他情绪有波动?
谢逍脑补。
话虽如此,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而不是他主动问。
地上,避孕药的金色铝箔反光。
谢逍强迫症,他俯身拾起,分毫不差地搁在茶几上。
钝刀子割肉太难受。
林眠以为他还耿耿于怀,又不想明说,索性把话说开,“你很介意吗?”她目光落在避孕药上。
谢逍:“我是正常男人。”潜台词是正常男人绝不会让自己女人吃药。
林眠点颔,转移话题:“你大哥为什么没孩子?”
谢逍一愣。
这什么问题。
“不想要吧。”谢逍随口道。
兄弟俩很默契,从不相互打听私事。
他看腕表。
哪怕裴遥没有给这块七位数的手表当封口费,他也不想打听大哥两口子这半年为什么频繁吵架。
他不喜欢管闲事。
林眠:“我知道。”
“你知道?”谢逍错愕。
林眠点点头。
“讲讲。”
林眠面朝他,“那天,你和张若愚打什么哑谜。”
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他坦白,她就亮出底牌。
谢逍:“……”
怎么又绕回去了。
“一换一,多公平,咱俩都不吃亏。”
谢逍:“……”
她算得真清。
林眠咬着嘴唇,等待他的答案。
她后面那句完全可以不用讲,纯粹是为了给他时间。
谢逍沉默。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这一刻,谁也没有意识到。
两人手握底牌,都在等对方先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