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两张纸在牟邦国的腿上擦拭了起来。
可牟邦国却又冷冷地说:“整的我跟尿了似的,裆里也擦一下。”
那酒根本就没有撒到裆里,可是牟邦国偏偏那么说,这让舒美红怎么下得去手啊。别说没撒到那里,就算真的撒到那里了,舒美红也不会去碰那里啊,毕竟那里可是一个敏感的区域呢。
正当他犹豫间,牟邦国又咄咄逼人似的说:“怎么了?我这条裤子可贵的很呢,十几万,要不你赔。”
舒美红又赔笑道:“实在不好意思牟总,您看我这店也是今天刚开业,还没挣着钱呢,哪能陪得起呢。”
一旁的余琼锋笑眯眯地道:“赔不起就把你自己赔给我们牟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