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
果然是厉行川。
不过……
黎清欢凉凉的笑了一下:“王爷这话问的好没道理，奴婢怎敢不回来？奴婢家人的性命不是都握在王爷您的手中吗？”
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的错觉，黎清欢总觉得面前的厉行川似乎消瘦了不少，就连脸颊都微微凹陷进去些许，下颚线也好似刀削的一般，不过即便如此，却也是那样的好看。
而厉行川也早就已经习惯了黎清欢这样说话的语气，面上也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捏着珠串的手紧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了一封书信，随即递给了黎清欢:“这个……是我命人一会儿送去柳州的书信，我已经下发了要前往柳州的消息，我真的没有骗你。”
厉行川将书信往前凑的更近了几分，眼底透着些许希冀，盼望着她能够接过去看上一眼。
可黎清欢的眼神却越发冰冷，就像结冰的湖面，泛起了丝丝碎裂的痕迹。
她抬手将书信接了过来，静默许久。
可她却看都没有看上一眼，直接将书信狠狠揉成一团，直接朝着厉行川扔了过去。
“你究竟想怎么样？”
厉行川怔愣的看着那砸在自己脸颊的纸团，就这么啪嗒一声掉落在了脚边。
他身子僵硬了半晌，缓缓弯腰将纸团拿了起来:“若是你觉得有何不妥，你与我说就好。”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