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给老伴拿药的钱呀。”老爷爷蹬着脚,拍着大腿指着司机他们大声骂着。
景玉鸣这才发现,老爷爷的衣服侧面被人划开了长长几道口子,而他身边坐着的人已经无影无踪,看来也是一伙的,只是并非一批次上来的。防不胜防,哪怕他是久经沙场磨练的老兵,也在这四十平不到的空间折戟沉沙。
看着老泪纵横的老爷爷,在前面和他们司机们吵闹,司机和售票员两个人骂他一个人。他听着也很难受,毕竟是抓药看病的钱,这一丢,可能一个人的性命都堪忧。景玉鸣拿出自己仅有的积蓄给了老爷爷,虽说不能补全,但是也能救急,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能耐,就当为刚刚的社会知识付费。
等到了终点站,景玉鸣和剩余乘客都下车,那个小姑娘也哭着下车,这一个月她只能借钱紧巴巴生活。
“小伙子,你可知道那老头是干嘛的?你的钱送出去打水漂咯。出门在外别做善人,好好读书才是正道。”临走之时司机说出一番有深意的话,然后关上门,掉头出站。
景玉鸣没有多想,出了公交总站,又向外走去,来到对面路边等去高中的公交。很巧,那个白衣裙女孩也在路边等公交,手里还提着那个划破的背包,眼圈红透,伸着修长的脖子正在看向公交的方向,一头长发随着热风袭来在空中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