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闷头吃着鸡蛋灌饼，只顾“嗯”了一声。
他们逛到了二楼，突然，向月停在一家卖衣服的商口。
左边那扇墙挂着卫衣，其中第一件是叫白色卫衣，第二件是黑色的，背后都有一样的β图案。
陈嘉佑见她不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好，这件有2xl的吗？”
他指了指那件黑色卫衣。
“有。”
店员在旁边玩着手机，显然对这种走在一起的情侣已经见怪不怪。
“这两件都包起来吧，白色要s码的。”
“好。”
店员听到他的话，赶紧来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穿s的？”
向月回过头，有点好奇。
“看出来的。”
“你怎么能…”
突然，她好像觉得他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你什么意思！”
陈嘉佑笑得不怀好意。
“我可没说什么。”
“……”
“姐姐，我可以试一试吗？”
“可以可以。”
店员很热情，因为她从这些对话当中可以肯定，这两件衣服他们肯定要定了。
向月拿些衣服去试衣间，不一会便出来了，正好，只不过有点大，她的头发丝垂在帽子上，显得很乖巧。
陈嘉佑没忍住偷偷拍了张照片，发了张朋友圈，满眼笑意打完字按了发布键，她刚好回过头。
陈嘉佑笑着说，“挺好看的，就这件吧。”
“你不试试吗？”
她望向他，他脱掉外套，直接套了上去，或许是他很瘦，明明是冬天，还显得那么瘦。
“挺合适的。”
“两件多少钱？”
“你好一共576。”
那个店员笑盈盈在开发票。
晚上。
陶泽一打开朋友圈，发现那个一直没有朋友圈的人，突然发布了一条朋友圈
没有配文案，照片上，向月拎着衣服放在面前面对镜子欣赏。
镜子里，还拍到了陈嘉佑，只露了半张脸，但他脸上的笑容没停过。
——
一时间，群里都在沸腾。
：我靠，佑哥牛！
：这女孩真好看啊。
：+1+1！
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电话。
陈贺东在对面质疑，“照片上那个女生是谁？！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谈恋爱吗？”
陈嘉佑有点疑惑，“我早就拉黑你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家都传来了！”
“哦，下次一起拉黑。”
“你！咱们陈家与李照兴家世代友好，你跟李安然的婚事是定了的！等到李安然跟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两家肯定会催。”
“那是你们陈家的事，与我无关。”
“而且，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李安然，”
“那姑娘是哪家的！”
“陈嘉佑！别告诉老子你不姓陈！”
“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让你的新陈太太给你再生一个。”
“陈家只有你有资格继承家业！你有本事让你奶奶同意她入族谱。”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妈留给我的家产可不用回你们老陈家。”
“你以为…”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向月坐在台阶上，吹了吹手，“谁的电话？”
“没事，一个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