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准备,大家打起精神,第一场戏也是全剧最重要的一场,各部门都把劲头提起来。”副导演拿着喇叭四处指挥,现场氛围紧张有序。郭导则如以往一样老神在在的坐在摄影机前,闭目养神。
“哪有第一场戏就让人跳崖的啊?”毕亚男觉得自己要中暑了。
小马眼疾手快的从他的哆啦a梦口袋中拿出三个呜呜蜂鸣的小电扇,给她们两个一人塞了一个,还不忘对着毕亚男解释:“郭导一向都是这样啦,演员进剧组第一场戏都是最重头的一场。他说如果重头戏都撑不起来,证明不适合,趁早换人。”
耳边只剩余了呜呜的风声,陈子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远方的人影。瘦削的,单薄的,灰衣,长发,在山风中烈烈摆动。
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冲入她的脑海。
“回去。”
“夜深雨急,姑娘是否允许我等在此露宿一晚?”
“不要命了。”
“悠悠姐姐,我饿了。”
“沈嗣音,拿命来。”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