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那位，似乎也不甘示弱。
也加快了手速。
赵磊眼见身边两人像是开始了比赛的苗头，手速快得在空气中只剩下了残影，他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怪冷的还。
“斯到普！你俩也站过去！”
左右两边的小厮虽然不懂赵磊第一个词儿的意思。
但是，都能听懂第二个词儿的意思。
乖乖拿着扇子，和院子里的众丫鬟们，非常有秩序地面向赵磊排成一排。
赵磊咳了两声，想清清嗓子。
就见那刚刚的小丫头重新拿着茶盏回来了。
她毕恭毕敬地端给赵磊。
“姑爷，请用茶。”
赵磊此刻好似没有心情喝了，随手端过茶盏，就搁置在了石桌上。
“你也过去。”他指了指排成一排的人，冲着她努了努嘴。
那鬼丫鬟垂下的眼帘里，遮住了一闪而过的不甘。
但是，她的手脚也很快，立刻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了。
“这歌原本是我唱给你家小姐的。但是，你们都这么有品味，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现在就教给你们。”
赵磊站起身，背着手，和教导主任似的。
面前的群众纷纷鼓掌，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之后。
是赵某人的邪魅一笑。
“现在先和我一起念词，只要把这句最难的学会了，整首歌都没问题的。”
“you。”赵磊开了头。
面前的众鬼也跟着一起：“油。”
“are。”
小厮：“嗷。”
其他鬼：“啊？”
赵磊皱起了眉头，“不是‘啊？’是袄。”
众鬼：“袄。”
“y。”
众鬼：“麦。”
赵磊点点头：“super star。”
两位小厮灵活运用、熟能生巧，在赵磊满意的眼神中，他们俩异口同声地说道：“苏坡斯打。”
赵磊示意这二人重新站回自己身侧。
在他的一脸期待下，其他鬼站成一排。
有的在说：“斯坡死打。”
有的在说：“苏坡斯苏。”
赵磊手一摆，两个小厮走了过去，一一指导。
他见着他们都背对着自己，慢慢地往后挪步……
屋内。
沈枝意好不容易成功撬下了铜镜。
她收拾了一下，听着外头似乎没什么声音。
她把铜镜随手拿在背后，伸手用手指戳破了门上那糊着的油纸。
她正眯着眼，用一只眼睛正对着戳破的洞，向外偷偷地瞄着。
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只黑白分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