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雅凡拿起手机,给卓远看了一个短视频。
视频是告诫去酒店住宿的人要当心,别被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偷拍。
视频里还教了很多种方法去识别和发现安装在隐蔽位置的摄像头。
卓远也常常看到此类的视频。
“所以,你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卓远问沈雅凡。
沈雅凡急切地点头。
“凡哥,你说这个摄像头从你结婚时就装上了?”沈雅凡点头。
“那邬文平他平时也睡在卧室吗?”
沈雅凡又点点头,面色焦急、却又流露出无助。
看着眼前方寸大乱的沈雅凡,卓远不禁有些心疼。
现在的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在家里安装摄像头,已成了稀松平常之事。
不过,一般都会安装在比较显眼的位置,而且也没必要瞒着家人。
若是刻意隐瞒家人,而且又安装在非常隐蔽的地方,那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邬文平如此费尽心思地装这个摄像头有什么用呢?他有什么目的?
要知道,他自己也睡在卧室啊。
难道说,冠冕堂皇的外表下,实则却有着特殊地癖好?
卓远想起邬文平那文质彬彬的气质来。
倏地
电光火石间,卓远的脑子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快到卓远几乎抓不住。
卓远下意识地有了一种不好地预感。
眼前的沈雅凡。
经历了几番堕胎后,让她的身体更显单薄、虚弱;曾经意气风发地脸上,现在满脸惨白、没有一丝红润,黑眼圈极重。
卓远略微思索,当即做出决定。
“走,凡哥,带我去看看。”
二人起身,直奔沈雅凡的家。
这是卓远第一次来沈雅凡的家。
走进门,干净,整洁,完全符合沈雅凡自小的生活习惯。
门口的鞋柜里,拖鞋、皮鞋都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洁白的墙壁上,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品。
客厅里,摆放着沙发、电视,茶几,都被擦得亮锃锃的。
在阳光的照射下,没有一丝灰尘。
整个客厅没有任何杂物。
卓远注意到,茶几下面的垃圾桶里都是新换的垃圾袋,里面什么都没有。
卓远总感觉有些不得劲儿,好像缺了点什么。
明明该有的家具,一样不少。
可走进屋子,却没有家的感觉。
完全不像是一个家!
是了!
完全没有家的感觉!
没有一个家本应有的归属感和温馨感。
这种感觉很怪异。
就像一个异地旅行的旅客走进酒店的房间。
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可,也仅此而已。
因为,旅客知道,明日醒来,就会离开。
既不会对这个房间有家的期望,更不会留恋这里的一切。
卓远按捺下心中的怪异,跟着沈雅凡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
里面的陈设却很简单,一目了然。
一张双人床,放在正中间,被子铺得非常平整。
床头靠墙,床尾放着一张和床同宽的床尾凳,上面什么都没放。
床头两边,没有床头柜。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一米左右高的原木色书架。
左边的书架,里面放了不少医学类的书籍,而右边书架上的书则种类繁多。
床的右侧放着一张现代风格的梳妆台,中间镶嵌了一面大镜子,化妆时可将镜子抬起,不用时可将镜子放倒。
沈雅凡指了指梳妆台,示意监控摄像头就在那里。
卓远没有直接走近,而是转身走了出去。
不到一分钟,他又折回来,跟沈雅凡解释道:“我刚去把电闸拉了。”
卓远走近梳妆台,看了一番,立时判断出里面是个针孔摄像头。
他问道:“家里有改锥吗?”
沈雅凡看了一眼卓远,点点头,转身取来工具递给了卓远。
卓远看着手里的改锥,心里闪过一丝矛盾和犹豫。
万一这只是邬文平的特殊癖好呢?
说到底,那也只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隐私。
邬文平是个老爷们儿,倒是无所谓。
可若里面有凡哥,那以后凡哥跟自己还咋见面?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新闻报道:一对刚刚办完婚礼的新婚小夫妻,去城市打工,租了套小公寓。住了一年之后,无意中发现正对床头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