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个满怀!她身上的沐浴香味混合着酒香味扑鼻而来。蒋祎洲抱着她,见她软绵绵的根本就站不直,“晕了?”“没有。”陈妙摆摆手,“我不晕,我没醉。”她抓着他的手臂站直,说自己能站好,可他一松手,她却又往后一仰,差点摔下去,蒋祎洲赶紧搂住她的腰。见她晕成这样,他打算先把她放在沙发上,再去给她弄点解酒的。可他刚把她放好在沙发上,陈妙却突然拉着他也坐下,并且一下跨坐在他的腿上!蒋祎洲一怔,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他凝着她,这丫头是真醉了。若是清醒,根本不敢做这么大胆的动作。而且,自从她说了想结束关系,她就像躲什么一样躲着他,深怕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可她现在,不仅跨坐在他腿上,还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的盯着他看。她的唇微微张着,就像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在考验着蒋祎洲的自制力。他那点自制力,在她面前,啥也不是。“你干嘛?”他看她。陈妙捧着他的脸,“蒋祎洲?”“很好,看来不算太醉。”至少能认得出他。“我都说了我没醉。”“没醉就起来。”“我不要,你干嘛老赶我。”她皱眉,委屈极了。蒋祎洲无奈,“妙妙,我是个正常男人。”她这么勾他,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他怕对她做了什么,等她醒了,她心里又纠结难过。“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她学着他的话说。蒋祎洲笑了起来。还说没醉。“真的!”他看着她双颊微红的样子,眼中生出宠溺,“是么,给我看看?”“看什么?”“胸。”陈妙摇头,又双手重重的拍在他脸上,打的他脸上生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压根没醉,故意打他。这女人打了人,又给个甜枣,凑近用额头抵着他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蒋祎洲的气息渐渐加重。他忍不住想亲她。可就在他微侧脸,想要亲她,她却突然把脸埋在了他的脖子上,双手也抱住他。蒋祎洲无奈,心中那股冲动久久都压不下去。她是想要玩死他!蒋祎洲深吸了几口气,见她真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他才直接抱着她站起来。她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蒋祎洲把她抱回了房间,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这一晚,陈妙睡的特别沉。她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她被阳光晃醒,发现自己在卧室,便有点懵。她是怎么回卧室的?她不是在客厅工作吗?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好的画面。她怎么好像亲蒋祎洲了?陈妙越想越尴尬。她洗漱出去,见他正在厨房准备早餐。陈妙看见他,就想起脑子里的画面。她现在都分不清,那到底是她做了梦,还是真的。她倒杯水,试探的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很晚。”他淡淡的说着,把烤好的面包片放在餐盘,又补充一句,“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陈妙挑眉,眼神一亮,“是吗?我回房间睡了?”“嗯。”“哦,这样啊。”果然,她脑子里都是做梦的画面。陈妙松了一口气。幸好是做梦。要是真的,那可就太尴尬和打脸了。她这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持距离,又突然坐在人家腿上亲他,算怎么回事。陈妙放松了一些,想着只是做梦,便也坦荡了不少。“对了,我昨天去公司,听见他们说,你要停职了?”陈妙咬着面包片,问起这事。蒋祎洲喝了一口咖啡,淡淡嗯了一声。“那,你之后就不再管服装这一块了?”“准确来说,暂时可能哪方面都不用管。”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半点的情绪,好似他一点也无所谓,可陈妙却觉得有点难受。她在蒋家这些年,其实都看的见,蒋祎洲是真的有能力。而且,蒋家能做到今天,多少都有他的功劳。可如今,一切努力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蒋爷爷的一句话,就把他的一切都抹杀了。她作为旁观者,都会有不甘心,又何况是当事人呢?陈妙沉默了须臾,还是忍不住问,“是,因为司家那个项目,蒋爷爷迁怒于你了?”蒋祎洲看着她,“不全是吧。”那只是个借口。蒋老爷子那精明的狐狸,当然知道,再不收回管理权,事情就不再是他能掌控的了。“我有点不明白,之前你不是很想拿下这个项目?”他们不是专门为了这事,去的京城吗?那为何,后面就彻底黄了?难道真是因为她招惹了司伯礼?因为她没有把奶奶口中的钥匙,交给司家?所以,结下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