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的月季花:
“好看吗,小叶?这株粉色的胜春是我太太亲手种下的,已经很多年了,它的生命力还是这么饱满。”
“是啊。”叶舒点着头。
为什么她看安忠扬的神情,像是在看一件遗物呢?他的太太不是还好好活着呢?还是说安太太在七年前安欣冉出事之后,才黑化的?曾经的安太太也是一位美好的女性?
“我大女儿小时候可喜欢把盛开的胜春戴在头上了,也亏得这花的花期长,每每都能让她如愿。”安忠扬说着摘下了一朵月季花递到了叶舒的面前。
无论什么品种的花,叶舒都很喜欢。在她看来每一种的花都有自己独特的美,她只是有点奇怪,安忠扬为她选的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粉的,而是最精致小巧的一朵。
她一向对精致的美物没有抵抗力。
她正想说谢谢,安忠扬就已经伸手把那朵花戴到了耳边。很怪异的,对于一个头回见面的异性,她应该感到排斥才对,可她的心里却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难道她小时候,她的父亲也喜欢摘花给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