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让人觉得甚至奇怪。
“想画就画了。”祁泓淡声答道,又继续作画。
他正在给美人的发髻上画珠簪,画着一个一个小小的圈,鉴书细瞧,问道:“殿下,您在画珍珠发簪吗?”
祁泓一愣,抬头看他。
鉴书挠了挠头,呆呆笑道,“小人素日见华侧妃也是戴着珍珠发簪,和您画的一样。”
“闭嘴。”祁泓低喝道。
他垂眸看着画中的珍珠发簪,闭着眼睛吸了口气,放下笔,伸手把画纸抓起,揉成一团。
鉴书吓坏了,惶恐道:“殿下,是小人说错了,求殿下恕罪。”
祁泓把揉成一团的画纸伸给鉴书,“拿去烧了,还墙上的那几幅,一并烧了。”
鉴书捧着那团纸不敢动。
祁泓又喝道:“还不快去。”
鉴书无法,只得去取下那几幅画,再一次问道:“殿下,您画了好几日,真要拿去烧了吗?”
祁泓点头不语,鉴
书便拿着那些画出去。
祁泓手撑在书案上,再一次闭上眼睛。
不是鉴书说错了,是他做错了,他不该对她起了那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