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烧。”
陆芷沅愣了愣，“所以，今晚楚珮芳之事，恰好让你点火了？”
祁渊点点头，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沅宝与我真的是心有灵犀，我未曾说一句，你就把事情做好了。”
陆芷沅又道：“所以，陛下也会给你送来东风么？”
祁渊没有回答，而是叫进长风，“陛下如何处置楚三姑娘。”
长风答道：“陛下让御前女使教楚三姑娘礼仪规矩，楚三姑娘学不好，就不能回去。”
祁渊向陆芷沅笑道：“东风来了。”
陆芷沅笑了起来，又道：“只怕魏贵妃他们，也会一起送来东风吧。”
“怎么少得了他们。”祁渊道，他说完，沉默了一下，“魏氏做了许多事，我禀报过父皇，父皇总是按下不提，我虽明白是制衡之术，但还是觉得父皇太过忍耐了，如今明白了，同一个道理，懂得和去做，是不一样的。父皇往日的忍耐，才让楚氏有了克制。帝王，看着权倾天下，却也是处处隐忍克制。”
陆芷沅看着他，问道：“倘若是时局不一样
呢？”
祁渊也看着她，半晌突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