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恶毒,本王看她就是故意挑唆我家宅不宁,拉出去乱棍打死。”
孟文瑶正想着怎么洗刷自己的冤屈,没想到汾阳王根本不关心事情的真相,他只想和稀泥把事情压下去。
这怎么可以,鲍氏岂不是躲过一劫。
她立刻上前自证清白道:“王爷,今日之前我真不知道萍儿是侧妃的人,怎么可能联手萍儿陷害侧妃,我……”
“父王,儿子带了另一个人证过来。”
孟文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去上朝的谢辰逸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带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大步往正房走来。
他走到孟文瑶旁边,伸手握住孟文瑶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才转头对着汾阳王和王妃施了一礼。
“父王,母亲,今日上朝,我路过医馆,想着父王您着急抱孙子,就想开一副调理的药回来,不想刚好见到侧妃院子里的人,我心生狐疑让人去查了一下,这不查不知道……”
谢辰逸说到这里,突然转头看向后面的郎中,冷声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小人说,小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