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张了张嘴吧。
但没有发出声音。
就是这样，兰香已经很满足了，抚摸着霍砚的小脑袋，“你愿意倾听嬢嬢的话，愿意给嬢嬢回应，愿意试着开口就已经很好了。”
“不急慢慢来，要是太久没说话了，再学着说话是需要时间的。”
一旁的三宝开口道：“嬢嬢，弟弟不能说话，是不是被那个坏女人给吓得呀？”
“伯伯们跟我和哥哥说过，要是害怕什么，就把什么给杀了，弄死它之后亲手再分尸，一直切一直切就不害怕了。”
三宝说这话时想起来她被蛇咬过，之前是很怕蛇的，是她伯伯们给她抓了一堆的蛇，在她面前打死蛇，拿到一直切蛇，切了好多段，她就不怕啦。
“要不，我们把那个坏女人找到，让弟弟把她给切了。”
兰香：“……”
她这个一副纯真无害的女儿，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把杀人，说的像是杀一个小动物一样简单。
“三宝，杀人是犯法的，你不可以有这种想法！”兰香严肃的看着三宝，想好好教育三宝一番。
很长时间没听三宝说出骇人听闻的话了，她还以为三宝变乖了。
这段时间，三宝也确实很乖。
去幼儿园也没有再带药粉，连霍砚被欺负，几个孩子也就只想着动手和找老师，没想过再用药粉，用虫子和蛇来报复他们了。
以至于兰香都觉得她这段时间把几个孩子教育成了正常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