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出乎意外胡平没有叫反而在笑。她觉得奇怪问:“胡逃,你不痛?”
胡平嬉皮笑脸说:“我罪有应得,该骂该打该咬,你继续打咬吧!”
李兰却停止了打咬。
胡平缩着头拱着肩膀编造说:“自从出了那事之后,我人虽没进监牢,可心却进了监牢,我一直内疚,内心一直痛苦煎熬,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就像欠着你一笔巨债,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我将终生不得安宁,这叫心灵服役。我实在对不过去你。如今你我贫富差距悬殊,我会千方百计,想尽办法补偿你,来赎罪。”
李兰已经穷怕了,如捞到了救命稻草,破涕为喜问:“真的?”
胡平挖空心思献媚讨好说:“如今只有我们夫妻是你知根知底的人,别人是无法理解你的苦衷的,只有我们理解,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实际上我们一直想给你补偿,可一直见不到你,如今于情于理我们都会拉你一把的。”
李兰眼前豁地一亮,既然已放弃了行凶复仇,就得换一种隐秘的复仇方法,她有了主意。两个各怀鬼胎的仇人拉近了距离,进入了交汇点反变得亲热起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怪诞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