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直接调转方向,把车开走。一路上,商领领一句话也不说。
她似乎冷静下来了。
到了家里,她很冷静地开口:“你说得对,不能在外面乱来。”
毕竟光天化日。
她把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我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只要不留下证据。”
她钻牛角尖了,思想钻到了最极端最危险的那个地方,不管不顾只想泄愤的情绪在疯狂发酵。
景召拉住她的手:“领领,不能这么想。”
她红着眼大声反驳:“为什么不能?他商裕德能杀人放火,我为什么不能让他血债血偿?”她什么都不想管,“帝律公馆里那些人骂得对,我就是小魔女,就是神经病,变态反社会都无所谓,我为什么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