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家当,还有纸扎的老宅各家各户所有人。很明显,她这是提前转移家产,然后放火烧掉自己的家,想借此获得大家的同情,住进老宅。而且她每天对纸扎的我们念毒咒,咒我们早点死,老宅好归她家所有。”
朱虎生怕大家不相信,从一座墓穴里捧出一大堆纸扎的小人儿。这些纸扎的小人儿全用白纸扎成,有头有手有脚,身躯部位用朱砂写着住在老宅的各人名字,而面部则是用黑墨勾勒出各人的特征,晨光下显得特别刺目,让人不寒而栗。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家和你家是亲家,你竟然也诅咒我们?”黄鼠狼拿起写着自己名字和黄豆酱、黄秋葵名字的纸人一把砸向瘪嘴婆。
朱胖子因为在祠堂遭众人踩踏伤的不轻,本来喘气有些急,看到自己一家的纸人差点直接咽气,缓过气来后撕碎那些纸人朝瘪嘴婆的瘪嘴里猛塞,一边塞一边气急败坏地骂:“好你个瘪嘴婆,我做了多少好菜给你这张瘪嘴吃,想不到你要咒我死咒我全家死,你还是人吗?”
“她本来就不是个人。”
“就是,只有你这种好坏不分的人拿她当人。”
独臂罗和跷脚佬一边销毁写着自己名字的纸人一边骂瘪嘴婆,顺便骂朱胖子。
“看来这个瘪嘴婆不是一般的坏,简直坏到极点。”
“她这是想要住进老宅想疯了呢,居然想出这样的毒招来。”
“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人,一天到晚装神弄鬼背地里使的全是阴招。”
“……”
众人争先恐后涌到墓穴边,一边寻找写着自己和家人名字的纸人,一边大骂瘪嘴婆。
瘪嘴婆坐在地上瘪嘴紧闭,双目无神,任凭大家将纸人碎片劈头盖脑砸向她。
“嗨,还真是个毒妇人哦,连自己的儿子、儿媳都不放过。”独臂罗捡起墓穴里最后的两个纸人扔到还瘫在地上的杀猪佬和黄花菜面前。
杀猪佬和黄花菜撇了一眼写着他们夫妻名字的纸人,头低得更低。
朱獾准备下山,黄花菜突然从地上蹦跳起来。
黄花菜从地上蹦跳起来真奔瘪嘴婆,肥硕的身躯压倒瘪嘴婆后就是一阵猛啃,等朱獾返回拉起黄花菜,黄花菜满嘴鲜血,瘪嘴婆蜷缩在地上少了一只耳朵。
“脑西搭牢,你当是啃猪耳朵呀?快,把她的那只耳朵拿过来,说不定还能重新装上去。”朱獾哭笑不得。
黄花菜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冷冷地回答朱獾:“吃了!”
“吃了?你还真是个吃货哦。好吧,狗咬狗一嘴毛,你们继续,我要去放开门炮。”朱獾踢了一脚黄花菜,转身下山。刚跑到半山腰,杀猪佬冲过来拦住她。要不是朱獾反应快,紧急收脚,估计撞上杀猪佬后得滚下西山滚进太平塘。
杀猪佬紧紧抱住朱獾的双脚,结结巴巴道:“仙、仙、仙子,你、你、你不能走。”
“我不能走?你确定我不能走?”朱獾冷眼相看杀猪佬。
杀猪佬双手依旧紧抱朱獾的双脚,嘴上还是结结巴巴:“不、不、不能走。”
“好,我不走,我本来也不想走。我走只是想给你娘留条命,给你给你老婆留点颜面。”朱獾踢开杀猪佬。
杀猪佬还想过来抱朱獾的双脚,见朱獾的双脚边多了一双脚,脚上的红皮靴亮得晃眼,只得缩回双手,结结巴巴对朱獾说:“仙、仙、仙子,你、你走了我娘才、才彻底没了命,还、还有,我、我和我老婆估计、估计得饿、饿死,冻、冻死。”
“仙子,他说得没错,你如果现在就走,那些老宅的乡邻肯定活活打死瘪嘴婆。还有,你如果不作出安排,他和他老婆住哪里?吃哪里?”蓝玉柳说话。
蓝玉柳说话,杀猪佬抬起了头,向蓝玉柳投去感激的一瞥后可怜巴巴恳求朱獾:“仙子,你人美心更美,放过我娘,救救我和我老婆吧?”
“哟呵,不结巴了呀?我没有放过你娘吗?我没有救你和你老婆吗?”朱獾更加厌恶杀猪佬,对蓝玉柳的那一份不悦又重上心头。
除夕夜迎灶和祭祖的时候蓝玉柳当着马夜叉和朱獾的面向朱云山卖弄风骚,朱獾窝了一肚子火,要不是马夜叉相劝,朱獾肯定赶蓝玉柳出自己的家。后来朱獾想利用蓝玉柳趁分岁的时机去朱虎家查看她的那一只神秘的大箱子,蓝玉柳很配合,朱獾对她的怒气才消减一些。
杀猪佬家起火,朱獾带领大家灭火,瘪嘴婆却倒打一耙不但要赶朱獾出老宅还要置朱獾于死地,蓝玉柳主动向朱獾献计,让朱獾拖延时间,她和鲁欢悄悄去大路口。等快要天亮的时候,朱獾只要说“天上的亲爹亲娘亮天灯”,她和鲁欢就会先燃放一个大爆竹。
蓝玉柳还告诉朱獾,瘪嘴婆家的大火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目的是想烧了自己的家住进老宅。蓝玉柳让朱獾趁瘪嘴婆做法的时候一个人去杀猪佬祖上的墓穴,那里说不定能找到相关证据。
朱獾将信将疑犹豫不决,可自己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