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我。”
“嗯,太祖奶奶在梦中只告诉过我蓝玉在老宅藏有宝贝,但没有说具体地点。我是下来洞窟后,看到这个窗口才联想到蓝玉的宝贝有可能藏匿在太平塘底。”朱獾走到窗前。
鲁伯靠近朱獾,压低声音问:“太祖奶奶在梦中有没有和你说其他的话,比如说有关石磨
“太祖奶奶让我取出石磨佑老宅。”朱獾说到这里思忖了一会,反问真鲁伯:“你不会是早知道石磨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只是你们挪石磨进地窖我全看到了。万幸呀万幸,那个冒牌货平时不会喝酒,也不敢喝酒,否则那些好酒进了他的肚,那不但我得彻底完蛋,你和你外公、你娘,还有老宅都得完蛋。”真鲁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朱獾感叹:“我们挪动石磨进入地窖你全看到了?看来你的功夫大有长进呀,连我外公都没有发觉。”
“他不是没有发觉,他是故意装作没有发觉,因为他对那个冒牌货已经起疑,毕竟我们一直以来形影不离,比他跟我妹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真鲁伯冲朱獾俏皮地一笑。
朱獾更加确定面前这个老匠人就是真鲁伯,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冒牌货不会喝酒也不敢喝酒,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是用魇术假冒于我,必须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包括睡觉,所以不敢喝酒,一旦喝醉,就会原形毕露。”真鲁伯解释。
朱獾不解,问:“他这些天和我外公吃饭的时候不是照样推杯换盏吗?”
“那是演戏,他根本没有喝下一滴酒,全洒在袖口里。唉,可惜啊,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好酒。”真鲁伯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朱獾看得想笑,但没有笑出来,毕竟场合不同,处境不一样,只是嘴上开玩笑道:“可惜什么?石磨下地窖里的那些好酒才是真的好酒,全给你留着呢,到时候你不要喝得又被他人使了魇术就是。”
“就是啊,那些酒才是真正的好酒,我们平时喝的酒只能称为有点酒气的水,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喝了啊。”真鲁伯脸上满是遗憾。
朱獾疑惑,问:“你怎么会没有那个福气喝了呀?”
“我被施了魇术,想要回归本身可谓千难万难,如果喝了酒将彻底无望。”真鲁伯满面忧伤。
朱獾心疼,问:“是不是以后你只有断绝七情六欲,素食充饥,才能彻底驱了附在你身上的邪魅?”
“没错,要不是我原本有些功夫,恐怕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什么也帮不上你。”真鲁伯眼望洞窟窗口的那一汪水,自己眼眶湿润一片。
朱獾笑道:“你难道忘记我骂过你的话了吗?”
“你骂过我的话?你什么时候骂过我?”真鲁伯瞪大了眼睛,两颗泪珠滚落到胸前衣襟。
朱獾故意笑得很大声,边笑边说道:“看来你是我亲舅公,骂过你的话马上忘记,不记仇,和我娘一个样。”
“你说,你骂过我什么话?要不你再骂我一顿。”真鲁伯像个小孩子似的抓住朱獾的手臂。
朱獾笑道:“忘记就算,上面应该会下来人,估计是我的亲娘,你和我还是快装死吧。”
“装死?装什么死?为什么要装死?”真鲁伯还想再问,见朱獾已经躺在地上,脸上用泥土擦得面目全非,他也赶紧躺下,伸手抓过一把泥土胡乱擦在自己的脸上。
“哎哟哟,我的女儿哟,你怎么真的死了呢?”马夜叉跳进洞窟抱住朱獾嚎啕大哭,哭过一阵之后附耳朱獾:“蓝玉柳已经到了驴不到村。”
“来得正好,我只怕她不敢再来。”朱獾冲马夜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