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狗和小野猪的肉。”假鲁伯回答。
蓝玉柳一口吃下,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你獾八仙也有今天,哈哈哈。”
“老板,好吃你就多吃点,这些天太累,补补身子。”假鲁伯又去端上一盆。
蓝玉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很快有些醉意,她醉意迷离望着假鲁伯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是因为这肉好吃,以前我可是从来不吃肉。”
“老板,那是因为什么呀?”假鲁伯为蓝玉柳倒满酒。
蓝玉柳举起酒盏一口干下,说:“想当初我任何人都不怕,就只怕这几只小野狗小野猪,如今终于变成我的盘中餐,我能不高兴吗?”
“哦,原来是这样。”假鲁伯又为蓝玉柳倒满酒。
蓝玉柳又一饮而尽,伸手拉假鲁伯坐到她的身边,一只玉手搭在假鲁伯的肩上,一双媚眼含情脉脉望向假鲁伯,娇柔地问道:“我美吗?”
“美美美,美美美……”假鲁伯连声回应,身子不由自主地往边上退,无奈肩膀被蓝玉柳的一只手搭着,退不利索。
蓝玉柳呼出一口热气到假鲁伯的脸上,媚眼如丝,好似要抽离假鲁伯的整个身心,娇滴滴地问:“你是不是也想像那朱扇子一样要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假鲁伯惶恐不已。
蓝玉柳笑问:“不什么呀?不会是梦中梦过好几回呀?”
“没没没,没没没,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不敢,不敢……”假鲁伯全身哆嗦个不停。
蓝玉柳的另一只手搭在假鲁伯的另一边肩膀上,嗲声嗲气地问:“我借你一千个胆一万个胆呢?”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还是不敢……”假鲁伯面对蓝玉柳压向他的猩红嘴唇,猛然一退,退到凳子边后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蓝玉柳哈哈大笑:“好好好,你这个老头看来贼心贼胆都没有,我很放心。”
“老板,饶过小的饶过小的吧。”假鲁伯不停地向蓝玉柳磕头。
蓝玉柳站起身,正色道:“起来吧,收拾一下先去好好休息一下,等天黑之后我们行动。”
“好好好,好好好……”假鲁伯收拾好碗筷走到厅堂,不见蓝玉柳的人,四下张望,马夜叉的房间开着门,进去一看,蓝玉柳和衣躺在床上,已经有鼾声。于是假鲁伯退出马夜叉的房间,坐到厅堂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姐,天黑之后她真的会行动吗?”密洞里蛋儿轻声问朱獾。
朱獾低声回答:“会,一定会。”
“万一她是诈我们呢?”蛋儿将信将疑。
朱獾说:“不可能,她现在得意着呢。”
“嗯,得意洋洋,那得倒大霉。”蛋儿点头。
朱獾拉蛋儿退到密洞深处,对他说:“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天黑之后准备借力寻宝。”
“姐,你真的准备借她的力?”蛋儿问。
朱獾回答:“当然。”
“姐,我美吗?”蛋儿学蓝玉柳的腔调问朱獾。
朱獾学假鲁伯的语气回应蛋儿:“美美美,美美美……”
“你是不是也想像那朱扇子一样要我啊?”蛋儿继续学蓝玉柳的腔调问朱獾。
朱獾继续学假鲁伯的语气回应蛋儿:“不不不,不不不……”
“哈哈哈……”蛋儿大笑,朱獾忙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警告他道:“这蓝玉柳的耳朵可是比狗耳朵还灵,小心被她听到。”
“姐,不可能,柳树精的耳朵最灵,也不可能是顺风耳。爹说,我们的密洞有隔音功能,我们能听到外面的人说话,外面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蛋儿拨开朱獾的手。
朱獾问蛋儿:“你听哪个爹说的呀?”
“当然是我们共同的爹,放心,他早已回来了呢,只不过是和你一样藏在暗处借力。”蛋儿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