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不是吹的,葫芦不是勒的,泰山不是堆的,神医也不是自封的,有医术,别人自然管你叫神医;没医术,年纪再大也是个吃闲饭等死的货!”
“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狂!我今年65岁了,行医50年,救过无数人命,也没敢自称神医。京城中医圈子里,
无数大师,我只能排在末位!”沙立思道。
张凡冷冷笑道:“行医50年?不知沙医师究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医术?不妨亮出来,让咱也开开眼界,学习学习。”
阿易在旁边看两个人越说越僵,急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朋友,不要在嘴上争胜负,张医生,你赶紧给我女儿看看病吧。”
张凡摇了摇头,指了指沙里思:“不是有沙老在这里吗?”
沙立思脸上有些不好看,朗声回道:“我在这里又怎么样?阿易女儿的病,是古往今来第一绝症!即使我师父、我师祖在场,也是无能为力!”
阿易含笑对张凡说:“还是要麻烦张医生啊!”
这时,一个打扮很妖艳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不高兴地道:“沙老已经来过十几次了,诊费我们已经付出去好几十万,孩子的病仍然不见起色,难道一个小年轻的来就能顶用吗?”
阿易急忙给张凡介绍道:“这是贱内,为女儿的病她着急,说话有点冲,张医生,别往心里去呀!”
张凡皱眉看了看这个“贱内”,40多岁,保养得很好,细皮嫩肉,穿一条高开叉旗袍,把两条白腿露出一条窄窄的白线来,让男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