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的事，就不归我管了。虎子问几个巡夜鬼，哪里有没有快死翘的，他想出点钱
，雇两个鬼，帮他去把那人掐死。”
老鬼说这话时，表情相当正常，像是在谈论一件小事。
“他们去了？”
“张医神，当然是……不可能的。谁也不愿意干这种赃活，弄不好的话，还可能被崔判官给勾了鬼籍呢！”
张凡抬手给了老鬼一巴掌，笑骂：
“你个鬼头，说来说去，绕来绕去，到底最后怎么了？”
老鬼又是一笑，挠了挠头皮，“张医神，让我交待也可以，不过，首先声明一下，这事与我没关呀！虎子手上根本没有几个钱，我哪能看上那几个钱呢？倒是那几个巡夜的，平时除了撞大运碰见个醉死的路倒，他们把钱包什么的取了，此外一般是没有什么油水可赚。所以呢，两个巡夜鬼就要了虎子身上全部的钱，然后，他们给虎子的两条胳膊上打了三个鬼甲。”
“鬼甲？”
“是助力甲，十个时辰之内，虎子臂力可以保持强大……”
“臂力强大？要做什么？还不是掐人脖子？”张凡训斥道。
老鬼舔舔舌头，小声道：“张医神，掐脖子的事，是粗活，用的是蛮力，鬼油子们一般都不干；他们干的是巧活。”
“什么叫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