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
姚苏也盯着张凡。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复杂。
“姚苏,别往我头上泼屎,要知道,我张凡从来不受别人的威胁,找我麻烦的,就是找死。”
张凡的声音里充满着杀机,凉凉的像是
秋风。
姚苏却是一点也不露惧色:
“张凡,你逼我走到这一步,全是你的错。别把我逼到悬崖上,否则我会反击的。现在,我们两人有了一个孩子,我们的利益就是一致的,对于你,对于我,最好就是合作。谁也别想甩开谁。”
“合作?”
“对。”姚苏脸上一笑,“我们合作行动一下。”
“合作行的对手是谁?”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由家!”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由家的后代,也是由氏的继承人,这有什么可以合作行动的?难道由英死之前,会把财产转移给别的不相干的人?如果真有这个的话,那不过就是这次死的那位,据我所知,他是由家唯二的男性后代,除了他,再就是你的孩子了。”
“呵呵,你好清楚啊,”姚苏一笑,“我看了这段视频,就在心里打鼓点呢,张凡从来都不亲手杀人,这回怎么出手这么狠?原来,是为自己的儿子争口袋啊!”
“放屁!”张凡伸手,狠狠地揪住她的衣领,,也不管那么多,索性搡前搡后,把她搡得脑袋乱晃,“你再胡说,我叫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能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我的荣幸。由鹏举英雄半世,最后不也是落在你手上死得不明不白吗?你弄死我,我倒也干净利索了,来吧……”
姚苏一边说着,一边向张凡头上撞来。
张凡真拿她没办法。
人不怕死,奈何以死惧之?
“少跟我纠缠,我告诉你,再拿这事说事,我不客气。说吧,怎么合作?”
姚苏一笑,正了正衣领,却
不经意地把领口向下拉了拉,露出相当大的一块三角玉色,大概是内分沁已经发生变化,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膻味,身子向前靠了靠,媚眼一甩,“干掉由英!”
“干掉由英?”
“不但干掉由英,还要把由家全部铲除。”
“为什么?你儿子是由家的继承人,由家的财产早晚是你的,你何必这么急?”
“人生苦短,我不急能行吗?那由老头子今年才不到六十,再等他三十年,也未必就死,那时,岂不是把我熬老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
“你干不干?”
“不干。”
“真不干?”
“真不干!”
“……不干,那就……吧……”
姚苏一笑,便向张凡怀中一拱。
张凡看看形势,眼下,确实需要稳住她。
再说,她这一拱,动作比较雌伏,身上那股味道让人心慌,不由得激发起他一阵雄风,便以训兽的心态,把个姚苏累得卧床不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张凡见她降服了,便悄悄穿衣逃走,不料,她并没有真的昏迷,一把抓住他,“慢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向前靠了靠,小声如蚊:
“我来江清的真正目的,还不是想帮你。我跟你说,我有一个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说。”张凡听见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情知她意犹未尽,警惕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同时把她的手推离开。
“孟市和孟老爷子不是亲生父子。”
姚苏的声音清晰而低沉。
在张凡听来,却是晴天一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