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气坏了,刚才一直憋着忍着,就怕影响老大考试。
每日都担惊受怕,害怕失去丈夫和孩子们。
到了下午,沈知渊才开始磨墨,提笔,落字。
去年女儿如果夭折,那接着今年就是老大自缢,徐姑娘殉情。
反正还有四天的时间,他不着急。
只有阮阮心情还算好,每日不望修炼。
“这事不简单,我会派人调查清楚,你们别担心,有一位监考官是我朋友,里面的仆役也打招呼过,不会为难渊哥儿。
等他强大了,才有能力保护家人,才能找沈茕茕和沈少晟报仇。
“喂,我说你没资格参加乡试,快滚出去,否则我让你……”小胡子官吏冲过去推搡沈知渊。
这两年,她经常做噩梦,夜不能寐。
现在最担心的是考场里面的情况,大哥的号舍位置好不好,万一被人设计号舍在茅厕旁边,可如何是好?
沈鸿脸色阴沉,抿唇不语。
他饿极了,但不能囫囵吞枣,若是生病,就会被抬出贡院,失去今年乡试的资格。
贡院参加乡试的考生足足有一百多个,他们早就把号舍打扫干净,躺在木板上呼呼大睡。
号舍是天字号的第一个位置,远离茅厕,阳光充足,视线非常好。
还有姜姑娘……
大多数都是富家子弟,哪里受过这份苦。
去年下半年卖出了七十张求子符,今年上半年却卖出一百八十张。
……
二百五十张送子符一共盈利五千多两了,这是她的小金库,爹娘全给了她。
二百多个夫人现在全都怀有身孕,她们每次怀满三月胎像稳定后,便会寄一份书信到将军府。
还会送上一份厚礼,特意答谢程玉蓉和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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